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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妞人物形象分析500篇一
虎妞是能干的,虎妞的父亲刘四爷是一个车厂主,拥有六十多辆车。他们从往外租车中获得收入。由于家产比较大,虎妞便一直帮衬的父亲。做生意时,她经常和男人打交道。在男人堆里摸爬滚打惯了的虎妞,“什么都和男人一样,连骂人也有男人的爽快/,有时候更多一样花样。”正因为这样,她才能“吓住男人,帮助父亲办事。”“刘四爷打外,虎妞打内,父女俩把人和厂子治理得铁桶一般”。所以,当父亲丢下她卷财而逃时,她才会哭得那样伤心。她也是很有自己的主见的一个人,虽然虎妞身上遗传了刘四爷的“虎相”长得虎头虎脑,一堆突兀的虎牙更是让人避而远之。她行为粗俗,没有花容月貌的虎妞知道自己已经过
了女人一生中最美丽的时候。因此,当她在遇到祥子之后,她终于决定要把自己嫁出去。于是她想尽一切办法去追,去引诱祥子。欺骗祥子自己已经怀孕,让祥子娶她。全然不顾世俗的眼光。当父亲公开的反对他们时,她又那么决绝的坚持,嫁得那么义无反顾。最终他的目的也达到了,她得到了祥子,也拥有了平常女人应该拥有的丈夫和家庭。
但同时,她也是可怜的。这个出生于旧时代的女人,婚前她是父亲赚钱的工具,虽然吃喝无忧,但在精神方面确是空白一片。在她小的时候她的母亲便死了,父亲为了赚钱不让她嫁人。她和刘四爷之间说白了就是赤条条的金钱关系。小时候她没有得到父母兄长的爱,嫁给了祥子以后,她同样也没有得到丈夫的爱。爱上祥子也许对她来说是不幸的,因为祥子只是一个有一身蛮力,没有钱也没有经济头脑的老实人,他每天都把心思花在买车、拉车上。安于现状,安于贫穷,而虎妞在管理车厂方面拥有一定的经验,又有很好的人脉关系。她想用自己的钱,买几辆车,由别人来租,慢慢的发家,也可以向父亲一样拥有一个车厂。于是她想说服祥子,来改变他只靠体力吃饭的思想,两个人一起努力过上好的生活。哪知道她却并没有把固执的祥子给说服,而虎妞的控制欲却激怒了祥子。虎妞出于对他的爱,最终还是妥协了。
从一个女人的角度想,如果不是嫁给了祥子,她的结果也许不会那么悲惨,她最起码还能活着。但她偏偏喜欢上了祥子。一个注定不能给她幸福的男人。因为祥子不爱她。因为不爱所以不惜。这也预示了她最终的悲剧。
这个可怜的女人,有时又可爱的让人很心疼。在父亲的寿宴上,为了逼迫让父亲答应她和祥子在一起,她当着父老乡亲,和所有在场的人的面公开承认自己已经怀孕,全然不顾世俗的目光。在那样的一个旧时代,在那样的一个场合,一个女人能公然承认自己未婚先孕,这不能不说是对封建礼教思想的绝妙讽刺。虎妞的这一举动甚至令现在的我们也不禁为之汗颜。毫不夸张地说,她的勇气不必我们现代的人少一分一毫。她那豪爽的个性常常让我们笑中带泪。只是我一直不能明白,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她这么做值得吗?看到了幸福就努力抓住,也许答案就这么简单而已吧。
昨天还和小福子有说有笑得,今天看到小福子帮祥子擦车,陪祥子聊天,她就怒火中烧,破口大骂又泼小福子脏水。晚上看到小福子带着兄妹哭的泣不成声的时候,她又那么真诚的道歉,并把祥子新买的米送给小福子应急,这个简单又大大咧咧的女人就是这样直来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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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有过幸福的时候。她怀孕了。祥子那么全心全意地对待她,给她买补品,带玩具... 她就像个小女人那样享受着怀孕带给她的一切。在某一点上,我们也不得不佩服虎妞看人的眼光,她看上了祥子,祥子便果然没全让她失望,虽
然祥子并不爱她,但是祥子也绝不会背叛她,祥子是可以让她依靠一生的,我知道没有如果,但是我又那么自私的想:如果虎妞没有死,哪怕没有那个孩子,凭着祥子的吃苦耐劳的劲儿,再加上虎妞的精明头脑和人脉关系,或许他们真的有能力过上幸福的日子。但悲剧就是悲在这里,旧社会就是这样,它把你所有美好的愿望和想法都给你打破,然后展示残酷给你看,在那个冷漠的年代里,是容不得穷人活在世上的,虎妞虽然算不上是穷人,但她却嫁给了一无所有的祥子,祥子救不了她。她的父亲能在金钱上救她,但她的父亲的心却和那个社会一样的冷漠,他无视他自己女儿的死亡。
虎妞就这样死了,死在她一直憧憬的幸福里,死在那个冷漠的时代里。她在那个封闭的、僵化的、以及那个封建专制权力者的.畸形生存空间里不可避免地成为了那个阶级的牺牲品。虎妞的悲剧也是那个年代中普通人的悲剧!
虎妞人物形象分析500篇二
法国的艾黎.福尔在他的《世界艺术史》中有这样一段论述:“在男人心目中,野兽代表着部落最现实的前途。相反,女人却只注重眼前和周围的事,所以,第一件用具可能是女人发明的。因此,女人是最早的工匠。她们讲究实际,谨慎保守,人类的制造也正是发轫于她们的劳作中。也可能是妇女把牙齿和小石块串成项链戴在身上,以引起他人的注意和愉悦。但是,女人讲究实效的本性限制了她们的视野,第一个真正的艺术家还是男人。人类从一开始,就有两大力量维持着平衡,这种平衡从未打破过,第一种力量是女人,女人是现实生活的核心,她们养育后代,维持家庭,使社会沿袭必要的传统得以延续。另一种力量是男人,男人是想象生活的核心,他们专心致志,研究未解的奥秘,把死亡引向一条永不停顿的变化之路,从而设定一个亡者的社会。”这段话多少从群体意识的角度解释了为什么艺术领域大部分时间都是由男性主导的根本原因。”
此外,尽管女人总是被视为爱幻想的动物,这种看法却显然是很表面化的。她们的幻想通常还是局限在日常生活的角度,譬如:我会在极为浪漫的情况下邂逅自己的白马王子、我想要嫁给一个百万富翁、我要在自己的客厅里挂满艺术作品、为什么我不是英国皇室成员。很多人会将这种想法视为想象力,因为通常女性还会为这种蓝图构思出种种戏剧化的细节,但从本质上说,这种所谓的“想象力”仍旧是收缩的,以自我为中心的,目光短浅的。
这是女性社会的最大悲剧,她们由于生理的原因在史前社会就放弃的对精神领域的控制,虽然马克思主义者可能更看重物质,但失去主流话语权的女性仍然没有因此而成为决定性的力量,她们在家庭琐事上的辛劳由于主流话语权的渲染变成了理所应当,同时男性社会还会对她们的“奉献”进行吹捧,让她们觉得自己处在一个光荣而自主的位置,让她们觉得被观察是一种乐趣,所以她们渐渐忘掉了自己最原始的语言与观点。前两天看到了一本书,题目是《为什么没有伟大的女艺术家?》,很遗憾我还没有看正文,但这个问题却是值得思考。
现在回到我在标题中提到的“虎妞”,她是老舍作品中一个成功的形象,当然成功不代表这样的角色可以从感情上取悦任何人,从女权的角度来说,作为男性社会一员的老舍在真实塑造这样一个形象的同时,赋予了“虎妞”一种“丑”的艺术外形。为什么作者偏偏要将一个企图把握自己命运的女性处理成长着一口虎牙,满嘴脏话的粗俗女人,而那个逆来顺受的小福子却得到了一个令人赏心悦目的外形。其实,如果仅仅是外形上“丑化”的塑造还是可以接受的,这样的例子在雨果的《巴黎圣母院》中也出现过,但老舍并没有像雨果对卡西莫多倾注赞赏那样,对“虎妞”倾注赞赏,他最多是给了几分同情。从精神分析的角度来看,老舍在潜意识中感到了来自“虎妞”的威胁,这个形象居然公然挑衅父权社会的主导地位,我们知道,艺术形象中的吸血鬼或妖魔通常会长着两颗虎牙,“虎妞”正是这样,包括她的名字,老舍在无意识中暴露了他个人对“虎妞”厌恶。“虎妞”是女权社会的一个代表,由于她具有一点点自我觉醒,所以已经失去了在父权社会中被观察的地位,故而她不具备感官上的美感。在整部小说的意识范畴,祥子始终试图与黑暗的社会抗争,但在无意识范畴,老舍居然在小说开始不久就将这一抗争变成祥子与“虎妞”的斗争,这一做法值得怀疑。一旦将这一怀疑扩展到人类社会的群体无意识,我们看到的仍然是:老舍还是站在男性的角度看待女人和男人的问题,他仍然是男性社会的代言人。曾经看到国外学者对《哈克贝利.芬历险记》的一个有趣解读,他认为哈克和黑人奴隶的逃跑实际上是男性企图逃离女性社会控制的象征。《骆驼祥子》的例子更为典型,作者已经很明确的表现了这种逃离。整部小说可以说是讲述了,一个怀有梦想的男人如何落入一个女人设下的陷阱,然后想方设法逃离,但是由于代表精神生活的男性最终不能脱离物质而生存,所以这就变成了一个无法解决的矛盾,男性一方面要逃离女性,但另一方面,他们也依赖女性。就像我们以前经常问道:罗拉走后会怎样?现在我们也要问:祥子走后会怎样?
不要不假思索的接受所有怀有人文精神的男性作家或艺术家在作品中对女性的认同,觉得他们所说的“丑”就一定是应该摒弃的,女性社会应该重新审视作家在作品中认为“丑”的事物,这样才有可能在艺术或精神的领域找到自己的立足之地。如果我们仅仅因为老舍在“虎妞”身上用了不优美的形容词或动词就认定“虎妞”是一个值得否定的角色,那我们就完全掉进了父权社会的忿忿不平中。这是我们在长期阅读中养成的习惯,因为我们读到的大多数文字是由男性写就的,所以我们也习惯在阅读时站在对方的立场上,放弃自我。我们必须拥有自己的视点。
这并不是说一旦作者是男性他的作品就肯定站在自己一边,我们可以看到其中的不同。譬如彼得.杰克逊在《梦幻天堂》中的视点。这部电影将很多传统社会认为的男性特征放到两个女孩身上,包括她们完全沉浸在梦想之中,而且最后还有一个女孩成了作家,尤其是在处理她们之间的关系时,彼得.杰克逊用了正面的镜头语言。而在《骆驼祥子》中,老舍认为“虎妞”所具备的“男性”化举动是对父权社会的入侵,所以他采用了反面的语言。关于“逃离”的主题,电影《末路狂花》也采用了“女性视角”,两个女人最初的悄悄离开是想感受一下没有家务的自由,这一离开由于她们为了维护尊严而杀死一个男人之后变得更加尖锐而急迫,进而发展成逃离,与《骆驼祥子》相反的是,《末路狂花》中的男性都被塑造成自私、狡猾和猥琐的形象,而塞尔玛和路易丝的举动却充满阳刚,而且要逃离的角色也正是她们。其实,这种逃离本来就是双方觉醒的象征,虽然逃亡会造成毁灭,但双方的力量正是在这样的威胁中得到成长的,这仿佛是一种军事化训练,虽然痛苦,但在未来的生活中,你将受益匪浅。谁选择逃离,谁就选择了抗争,谁就选择了在困难中磨练自己,谁就有可能占据统治地位。如果这种逃离始终是单方面的,那么其中一方的力量就会无限膨胀,从而造成艾黎.福尔所提到的那种平衡被打破的状况,所以,女权主义应运而生,也是维系正常生活的必然。
这是两个完全排外的例子,它们力图与男性社会断绝联系,是完全理想化的,就像是一种革命。新西兰女性导演珍康萍的《钢琴别恋》采取了较为温和的态度,她认为女性的尊严不是要在摆脱父权社会时才能获得,而是在欣赏的自己的选择中获得。同时她也呼吁一种真正的尊重,一种理解,而不是男性所认为的尊重与理解。她让一架钢琴成为哑女艾达表达情感的工具,也说明了女性想要在艺术,这一代表真正话语权的领域找到自己的领地,认为艺术同样可以成为女性的语言,甚至是唯一的语言。而《骆驼祥子》不但没有将这样的权利交给女性,反而剥夺了唯一一个敢于说话的女性的艺术感,却将所谓的“美”留给了一个三从四德的女性。即使是现实主义作家,也完全可以用不同的形式来表现他的角色:彼得.杰克逊可以用传统的道德观对宝莲和朱莉叶的同性恋行为大加诋毁;塞尔玛和路易丝可以是两个想在周末出去“爽”一下却不小心杀了人的笨蛋;艾达可以被塑造成背叛了他正直的丈夫的放荡的妻子,但作者最后都没有这样作,他们选择站在“女性视角”。
老舍选择站在“男性视角”当然是无可厚非的,甚至,这也是他没有意识到的,事实上,只要不是强调“性别权利”的小说,都会毫无知觉的选择属于自己性别的视点。老舍的小说写的相当精彩,也很有启发意义,但作为女性社会的读者,如果只是惯性的接受文学中的潜规则、潜视点、潜逻辑,而忽视了在整个艺术上出现的由“男性视点”掌控局面的这一现状,用他们的观点评判人物形象,则会显得可悲,至少对女权主义运动来说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