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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时期,相州有个名叫令红的姑娘,她云英未嫁,平日里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偷看村中的俊俏男子,她曾经发誓,一定要嫁给一个英俊的男人,否则宁愿不嫁。
这天夜里,一个风度翩翩的白衣郎君入了令红的梦,他自称井中之神,就居住在令红家后院的那口井中。令红见这郎君英俊,相信了他说的话。
白衣郎君在梦中与令红行了周公之礼,在临别之时,他告诉令红,她的姐夫张子放会在第二日到她家中拜访,他让令红请张子放将后院井中的泥土挖开,这样一来,他便能从井中出来,与令红长相厮守。
令红醒来后,回忆起梦中的情景,忍不住脸红心跳,很是期待与白衣郎君再会。这日,令红的姐夫张子放果然来岳父家拜访,令红将姐夫悄悄拉到一边,跟他讲了挖井这件事。
令红不好意思将做春梦的事情说出口,她告诉姐夫,她已逝的姐姐曾经给过她一件首饰,两年前,那首饰掉进了后院的井中,当时井中有水,不好打捞。如今,井已经干涸,只要将泥土挖开,定能找到那件首饰。她思念姐姐,希望姐夫能帮她把首饰挖出来。
张子放与妻子感情极深,他一听这件事关系到妻子的遗物,一口应下了小姨子的请求。
接下来的几天,张子放住在了岳父家中,他除了吃饭睡觉,其他时间都在井下挖土,渐渐地,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自打张子放开始挖井,他便发现小姨子令红经常会在一旁暗中偷窥。甚至有一次,张子放在井中挖累了,直起身子歇一会儿,他的视线无意间扫过井口,发现小姨子脸上带着诡异的笑,趴在井口直直地盯着他,把他吓出了一身的白毛汗。
此外,随着井越挖越深,张子放感觉到井下明显阴冷了起来,那股寒凉仿佛浸入骨髓,让人骨头缝都是冷的。并且,张子放估摸着已经向下挖了一丈多深,井中不见首饰,也不见有水沁上来。这种怪异的情况加上小姨子诡异的表现,张子放心中隐隐有了一个不太妙的猜测。
这天,张子放又下到了井中,他刚挖了没两下,锄头便碰到了一个硬物,他小心地除去周边的泥土,发现井下设着的竟是一个封印。
张子放虽然是个农夫,但他幼时曾被一道士讨走,跟随道士学了一段时间的术法。他看到这封印,便知道其下定有一只修为至少百年以上的红衣厉鬼。他不敢再挖,抬头想往井上爬,可他刚一抬头,便看见小姨子面带诡异的笑,将上半身完全伸进了井里。
她看见张子放没了动作,语气僵硬地喊道:“姐夫,你快继续往下挖呀。”张子放见状,便知道小姨子这是彻底被鬼魂上了身。前有狼,后有虎,张子放思索片刻,在井中转了一圈,挥动锄头朝一个方向开始挖洞。
张子放的岳父家门前有一条河,张子放将洞打到了河水处,将河水引进了井中,如此一来,河水中精纯的阴气便能继续给封印提供能量,镇压井中的那只厉鬼,让她没有机会逃脱。想到家中被鬼魂附身的小姨子,张子放叹了一口气,顺着河水找到了村中的李木匠家。
李木匠颇有神通,在听到张子放的来意后,他收拾了朱砂,黑狗血等物,随张子放一起去找他的小姨子令红。
路上,张子放给李木匠讲了自己这些天的经历,李木匠听后,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说他知道那井下封印的厉鬼是谁。
李木匠说,他曾经听村中老人说过,一百多年前,村中有个姓刘的寡妇,她生得貌美,性格放浪,平日里总是勾搭有妇之夫,她最喜欢看别人家因她鸡犬不宁。时间久了,村中的女人们再也不能忍受她,她们将她装进了猪笼,沉进了河水中。
村中有一个张麻子,他对刘氏非常痴迷,刘氏死后,他用自己的生命为祭奠,将她变为一只厉鬼,召唤回村子里。刘氏化为厉鬼后,将整个村子的人屠戮殆尽,幸好有一法力高深的道士及时赶到降服了刘氏,将她封印在了一口井中。按照张子放所说的年份推断,恐怕那口井中封印的便是刘氏。
张子放听说这只鬼竟如此凶险,不禁感到一阵后怕。李木匠拍了拍他的背,说他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两人找到令红时,她还趴在井口痴痴张望,李木匠趁她不备,将朱砂洒在她身上。令红发出了凄厉的惨叫,下一刻,从她的身体中飘出一个鬼魂,那鬼魂长得满脸麻子,张子放一看见他,就想起了李木匠方才所说的张麻子。
鬼魂离体后,令红恢复了意识,她看见姐夫和李木匠,想起了她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不由得捂脸痛哭。
她哽咽着将她梦见白衣郎君的事情讲了一遍,李木匠听后,将张麻子的魂魄揪了过来,询问他这是怎么回事。张麻子瑟瑟发抖地说,他为了将刘氏救出来,变换了模样,入了令红的梦,诓骗她让张子放挖井。
令红一看梦中的白衣郎君,竟长得这副德行,哭得更伤心了,张子放和李木匠见状,对视一眼,有些哭笑不得。
后来,李木匠将张麻子送入地府,让他接受应有的惩罚。经历过这件事后,令红对长相俊俏的男子有了心理阴影,对张子放则有了深切的好感。又过了半年多,令红嫁给了张子放,两人过上了安稳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