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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天笑是个典型的享乐派,工作远离苦,工资比金足。这不,大学毕业都11个多月了,虽然每天都在东奔西跑,脚跟打着后脑勺去寻找工作,可工作轻松、工资丰厚的工作总是找不到。老爸有些不高兴了,就冲他说道:“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世上哪有不出力就能赚到大钱的工作?除非晚上做梦。”
项天笑虽然有一肚子的火,可这火并不是因为老爸老妈的不停唠叨,而是因为自己的运气不佳,要是自己出生在当官的家里,或者是大款的家里,要钱有钱,要房有房,要车有车,自己还用头拱地去寻找工资丰厚的工作?谁知就在这时,项天笑的手机响了,是他的女同学柳叶发来的一条短信:我现在在一家“聊天公司”工作,我的工作就是“话聊”,所谓“话聊”就是陪人家网聊、电聊(电话),公司将根据你的工作量付你工资,你跟客户聊的时间越长,见的面越多,工资就越高。我的一个同事长得就像猪八戒,舌头就像镀了铅,可他一个月竟赚了五千多元,就凭你的长相、口才,你要是来这里工作,一个月赚个万儿八千的,简直比在鱼缸里抓鱼还要容易得多!坐在屋里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只动动嘴,一个月就能赚五千多元,这不赶上伸出双手只管接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了?项天笑梦寐以求的工作终于找到了,他高兴得差点就跳了起来,他眉飞色舞地冲老爸老妈说道:“我有个同学给我找了一份很不错的工作,不用出力,一个月就能赚上五千多元,我今天就去她那里。”老妈问道:“什么工作?”项天笑告诉老妈:“就是在电话里、网上陪人聊天。”老妈的脸色立马就阴沉下来:“这叫什么工作啊?上网的人有几个是好的?要是哪个女人跟你聊多了,被她男人发现了,把咱痛打一顿,咱干吃哑巴亏不说,这事传扬出去好说不好听啊!不行,宁愿饿死,咱也不做这样的下三烂工作。”从小就把老爸老妈的话当成耳旁风的项天笑自然没有听从老妈的话,他立马就给柳叶回了短信:我马上起身前往。项天笑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装,就奔向了柳叶所在的风费市。
来到风费市,项天笑很快就找到了柳叶所在的“聊天公司”。“聊天公司”的老板一下子就相中了项天笑,有关事项向他介绍完之后,就让他走马上任了。人要是走了鸿运,跌倒了都能跌出金子。项天笑打开电脑,用“北方第一狼”的网名刚进入公司设置的聊天室时,就有一个网名“天下第一美女”的人跟他聊上了。让项天笑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天下第一美女”竟向他提出:上午他要在网上陪她聊一个小时,下午他要在电话里陪她聊一个小时。项天笑自然满口答应。
然而,让项天笑更没有想到的是,10天过后,“天下第一美女”不知是个轻浮的女子,还是被他的口才所吸引,她竟然说她已经爱上他,特别是到了20天这天,她竟然提出要来风费市跟他面聊,他要是不答应,她就跳楼自杀。“聊天公司”早就开设了“聊天茶吧”,陪聊员要是把客户领到“聊天茶吧”里喝茶,提成要比陪聊高得多,这倒是项天笑巴望不得的事,他立马就跟“天下第一美女”约定:下月10日上午10点,在东顺路北望街“聊天茶吧”第10包厢面聊。
一转眼就到了面聊的时间。这天上午9点多钟,柳叶把项天笑打扮一新,项天笑走到镜子前一下子惊住了:他从没有发现自己如此英俊,如此潇洒,简直比少男还充满朝气。10点整,项天笑便在“聊天茶吧”第10包厢里,等待“天下第一美女”的到来。
项天笑苦苦等了半个多小时,“天下第一美女”还没有露面,项天笑有些等不及了,就掏出手机,给“天下第一美女”打电话。谁知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不用猜,肯定是“天下第一美女”到了。项天笑赶忙起身,面带微笑地推开门,笑容一下子凝固在了他的脸上:走进来的并不是“天下第一美女”,而是5、6个怒气冲冲的男子汉。站在前面的这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彪形大汉,一把就抓住了项天笑的衣领,瞪着牛一样的大眼恶狠狠地说道:“告诉我:想死还是想活?”项天笑哪经过这样的场面,差一点吓尿了裤子,他忙不迭地说道:“想活想活。”彪形大汉像提小鸡似的将项天笑提到身前:“想活,就赶快把‘天下第一美女’交出来。”项天笑慌忙说道:“‘天下第一美女’还没有来啊,我这不是正等着她……”彪形大汉没等项天笑把话说完,就左右开弓,大嘴巴子搧得他晕头转向,两眼直冒金星。搧了一阵子后,彪形大汉便吼道:“说,‘天下第一美女’现在到底在哪里?”项天笑一边捂着脸,一边苦苦哀求道:“大哥,你别再打我了,我说的是实话,我现在确实不知道她在哪里啊!”彪形大汉又“啪啪”给了项天笑两记重重的耳光:“我们老板的‘小三’你也敢勾引,你真是耗子舔猫,你好大的胆。马上给她打电话,问她现在在哪里?”项天笑岂敢怠慢,立马就给“天下第一美女”打电话,谁知竟然无法接通。彪形大汉又“啪啪”给了项天笑两记耳光:“你给我竖起耳朵听着:限你两天之内,一定要跟她联系上,否则,就砸断你的腿。我的手机号码是13333333333,你找到她之后,就立马给我打电话。”
项天笑回到聊天公司,柳叶见项天笑鼻青脸肿,满脸是伤,赶忙问他发生什么事了?项天笑便把实情告诉给了她。柳叶听后说道:“老同学,你这点子可真是罗锅进屋——驼背到家了。我在这里干了这么多天了,有的在这里干了好几年了,谁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啊!”柳叶的一个朋友说道:“他们过两天就跟你要人,你要是联系不上她,那可怎么办啊?”柳叶便对项天笑说道:“要是再让他们逮着了,打你个腿断胳膊折了,那可就不划算了,三十六计,走为上上之策。”
项天笑不得不离开这里,去另一座城市寻找工作。
这天傍晚,项天笑来到跟风费市接壤的黄芳市,走出很远,也没有找到很便宜的旅店。项天笑感到有些累了,就在路边的凳子上稍作休息。这时,一个打扮入时、长相漂亮的女子走了过来,她的手里竟然提着一只具有跳跃颜色的美洲鳄鱼皮制手提包。她走到项天笑跟前时,两眼竟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直看得项天笑心里七上八下起来:“这位小姐,你啥意思啊?”入时女甜甜一笑,道:“那你是啥意思啊?四年前咱俩是校友,你干吗装作不认识啊!”项天笑怔怔地看着入时女,看了半天也没有想起有这么个校友。入时女“扑哧”一笑道:“难道你真忘了不成?我叫杨絮飞,有一次去食堂买饭,你插排,我瞪了你一眼,你还冲我笑了笑。”项天笑去食堂买饭,经常插排不假,但有没有这码事,他实在想不起来了。杨絮飞坐在项天笑身边后,两个人便聊了起来,项天笑把自己的处境一股脑儿地告诉给了杨絮飞,杨絮飞听后说道:“说实话,我在学校读书时,最让我动心的就是你,你的风度简直赶上《上海滩》里的许文强了。谁知天不遂愿,老爸竟得了重病,为了救治老爸,我就给一个大款当了‘小三’。实话跟你说,因为我压根就不喜欢他,自然就没有从他身上体验到做女人的快乐。你要是不嫌弃我的话,我们可以做朋友,你的工作包在我身上。”这倒是项天笑求之不得的,他立马就答应下来。
天黑之后,杨絮飞便把项天笑领到一家饭店。让项天笑没有想到的是,杨絮飞竟然很有酒量,两人喝了一瓶白酒,他都感到晕头转向了,可她却没怎么地,她还要喝。项天笑说死也不喝了,因为现在他还有点清醒,一旦喝醉了,失去了知觉,兜里的这两千多块钱就不知道是谁的了。杨絮飞很通情达理,就没有再要求项天笑继续喝。买单时,杨絮飞故意在项天笑面前打开手提包,项天笑往里一看,一下子惊住了:手提包里装的全是钱。杨絮飞很是动情地看着项天笑:“这些钱对我来说,可有可无,可对有些人来说,或许会像生命一样重要。要是我高兴了,愉快了,我就会把这些钱全部送给他。”项天笑自然是吃惊不小,他更是动情地看着杨絮飞:“我看你好像有些累了,咱们是不是找个地方休息休息?”杨絮飞眼睛一亮,似乎用眼神给了项天笑一个飞吻:“好啊!”
杨絮飞把项天笑领到一家小旅店,项天笑有些纳闷:就凭她这样的身份怎么能住这么简陋的地方呢?登记住宿时,旅店老板要看身份证,项天笑刚想掏出身份证,杨絮飞竟先项天笑一步,将她的身份证递给了老板:“他是我的朋友,今晚就我自己住在这里。”
办完登记手续,两人来到了房间,聊了一会儿后,杨絮飞便依偎在项天笑的怀里,项天笑一边紧紧地搂着杨絮飞,一边回想着杨絮飞刚才对他说的话:“这些钱对我来说,可有可无,可对有些人来说,或许会像生命一样重要。要是我高兴了,愉快了,我就会把这些钱全都送给他。”今天我一定要好好表现,让她愉快了,满足了,销魂了,她就会把这些钱送给我。项天笑想到这,便迫不及待地将杨絮飞抱到了床上。然而,让项天笑搞不明白的是,杨絮飞竟从兜里掏出了一副新手套,非让项天笑戴上不可,既想得到钱,又想得到色的项天笑自然没有心思多问。两个人疯狂完之后,满身是汗的项天笑找来一条毛巾,一边擦着汗,一边深情地问杨絮飞:“怎么样?还让你满意吗?”满脸涨红的杨絮飞,就像是散了骨架似的仰卧在床上,足足过了半天,她才一字一句地说道:“是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