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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一大会址南湖心得体会

文心雕龙

【简介】感谢网友“文心雕龙”参与投稿,这里小编给大家分享一些,方便大家学习。

参观上海中共一大会址有感

1921年7月2331日在上海举行。

代表12人,代表党员50多人。

会议后一天转移到浙江嘉兴南游船上举行。

大会通过了中国共产党的第一个纲领。

  1920年夏至1921年春,随着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广泛传播,中国工人运动的蓬勃兴起,作为两者结合产物的中国共产党早期组织,在上海、北京、武汉、长沙、济南、广州以及赴日、旅欧留学生中相继成立,建党条件基本成熟,召开全国代表大会也在建党骨干中开始酝酿。

  6月3日,共产国际代表马林取道欧洲来到上海,与从西伯利亚南下的另一位国际代表尼科尔斯基会合。

他们很快与陈独秀离沪期间主持上海党组织工作的李达、李汉俊取得联系,并交换了情况。

共产国际代表建议及早召开党的代表大会,宣告中国共产党的正式成立。

  中国共产党设置中央局  中国共产党宣言  中国共产党纲领(俄文译稿)  中国共产党纲领(英文译稿)  中国共产党第一个决议  中国共产党中央局通告  北京共产主义组织的报告  广州共产党的报告  四川省重庆共产主义组织的报告  陈独秀致中共一大代表信  李达、李汉俊在征询陈独秀、李大钊的意见并获得同意后,分别写信给各地党组织,要求每个地区派出两位代表到上海出席党的全国代表大会。

  7月中下旬,设在法租界白尔路389号(今太仓路127号)的博文女校,陆续住进了一批教师、学生模样的青年人,以北京大学师生暑期考察团的名义,来上海参加这次历史性的聚会。

代表们到齐以后,就便在住处开了预备会。

  7月23日晚,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在上海法租界望志路106号(今兴业路76号)正式开幕。

会址设在李书城、李汉俊兄弟住宅,大家围坐在客厅长餐桌四周,室内没有特别布置,陈设简单,气氛庄重。

出席者有上海的李汉俊、李达;北京的张国焘、刘仁静;长沙的毛泽东、何叔衡;武汉的董必武、陈潭秋;济南的王尽美、邓恩铭;广州的陈公博;留日学生周佛海以及陈独秀委派的包惠僧。

陈独秀和李大钊因公务在身未出席会议,而在代表们心目中他们仍是党的主要创始人和领袖。

  上海中共“一大”会址  两位共产国际代表出席了一大开幕会议,并发表热情的讲话。

马林首先指出:中国共产党的成立具有重大的世界意义,第三国际增加了一个东方支部,苏俄布尔什维克又多了一个亲密战友,并对中共提出了建议和希望。

尼科尔斯基介绍了共产国际远东局的情况,要求中共把工作进程及时报告远东局。

  接着,代表们商讨了会议的任务和议题,一致确定先由各地代表报告本地工作,再讨论并通过党的纲领和今后工作计划,最后选举中央领导机构。

  7月24日举行第二次会议,各地代表报告本地区党团组织的状况和工作进程,并交流了经验体会。

【心得体会第25句】:26日休会,用于起草党的纲领和今后工作计划。

【心得体会第27句】:28和29日三天,分别举行三次会议,集中议论此前起草的纲领和决议。

讨论认真热烈,大家各抒己见,既有统一的认识,又在某些问题引起争论,会议未作出决定。

  7月30日晚,一大举行第六次会议,原定议题是通过党的纲领和决议,选举中央机构。

会议刚开始几分钟,法租界巡捕房密探突然闯入,这次会被迫中断。

  一大第六次会议刚开始,就遭受法租界巡捕房的侵扰。

首先闯入会场的叫程子卿,他是黄金荣的把兄弟,利用这层关系进入巡捕房,任华人探长。

原来马林由莫斯科途经欧洲来华,曾在维也纳被警察局拘捕,虽经营救获释,但其行动一直作为“赤色分子”被严密监视。

具有丰富秘密工作经验的马林,警觉地说这人一定是“包打听”,建议立即停会,大家分头离开。

  果然,十几分钟后两辆警车包围了一大会址,法籍警官亲自带人进入室内询问搜查,没有找到多少证据,威胁警告一番后撤走了。

这次冲击虽然没有带来重大损失,毕竟一大不能再在原址进行了。

转移出来的一大代表当晚集中于李达寓所商讨,大家一致认为会议不能在上海举行了,有人提议到杭州开会,又有的提出杭州过于繁华,容易暴露目标。

当时在场的李达夫人王会悟提出:不如到我的家乡嘉兴南湖开会,离上海很近,又易于隐蔽。

大家都赞成,觉得这个安排很妥当。

  中共一大会议后期,由上海转移到  浙江省嘉兴南湖的一艘游船上举行。

这是浙江嘉兴南湖革命纪念船(仿造)的资料照片。

新华社发  第二天清晨,代表们分两批乘火车前往嘉兴。

两位国际代表目标太大,李汉俊、陈公博也因经历一场虚惊,都未去嘉兴。

10时左右,代表们先后到达嘉兴车站,在鸳湖旅馆稍事休息后,登上事先租好的南湖画舫。

  这是一个阴天,下起了蒙蒙细雨,游人渐渐离去,秀丽的南湖显得格外清静优雅。

11时许,一大会议在缓缓划行的画舫上开始了。

  南湖会议继续着上海30日未能进行的议题,先讨论并通过《中国共产党的第一个纲领》,这份15条约700字的简短纲领,确定了党的名称、奋斗目标、基本政策、提出了发展党员、建立地方和中央机构等组织制度,兼有党纲和党章的内容,是党的第一个正式文献。

  接着讨论并通过《中国共产党的第一个决议》,对今后党的工作作出安排部署,鉴于党的力量还弱小,决定以主要精力建立工会组织,指导工人运动和做好宣传工作,并要求与其他政党关系上保持独立政策,强调与第三国际建立紧密关系。

  下午5时,天气转晴,湖面上一艘汽艇向画舫急驰而来。

大家因有上海的经历而提高了警惕,立即藏起文件,桌上摆出麻将牌,装扮成游客。

后来打听到这是当地士绅的私人游艇,大家才松了一口气,会议仍继续进行。

  最后,一大选举中央领导机构,代表们认为目前党员人数少、地方组织尚不健全,暂不成立中央委员会,先建立三人组成的中央局,并选举陈独秀任书记,张国焘为组织主任,李达为宣传主任。

党的第一个中央机关由此产生。

会议在齐呼“第三国际万岁”“中国共产党万岁”声中闭幕。

  一大召开标志着中国共产党的正式成立,犹如一轮红日在东方冉冉升起,照亮了中国革命的前程。

这是近代中国社会进步和革命发展的客观要求,是开天辟地的大事变。

自从有了中国共产党,中国革命的面目就焕然一新了。

开天辟地大事变 观后感

1921年夏,从上海里弄里三三两两地走出一群人。

他们之中有些人穿着长衫,有些人系着领带,身着西装。

他们说着各地的方言,消失在上海近郊的黑夜里。

几天后,浙江嘉兴南湖的一艘游船上,这群人又聚集到了一起。

湖面细雨如丝,那艘精巧的画舫里,突然传出了低声的呼喊:“共产党万岁

第三国际万岁

共产主义万岁

”微弱的呼喊声迅速淹没在雨声中,然而,在中国大地上,一股不可阻挡的历史洪流正在迅速汇聚,它将推动着中国革命的红船,扬帆起航。

中国共产党宣告成立。

在中国现代历史上,这是—— 石库门——红色火种传播地 2001年5月22日,晨光初露,日影投射在上海那幢著名的石库门房屋上。

这幢房子始建于1920年秋天,坐北朝南,砖木结构,外墙青红砖交错,有着浓厚的中西合璧色彩。

这里就是闻名中外的中共“一大”会址,原法租界望志路106号(今兴业路76号)。

那带有殖民色彩的矾红色半圆形门楣,呈现巴洛克式卷涡状水草花式。

粗重厚实的花岗岩门洞下,如潮的人群正从全国各地涌来,瞻仰红色火种的传播地。

叩响那对黑色石库门上的闪亮铜环,人流与历史在这里交织,肃穆与景仰凝聚成一种力量。

陈列柜中那些泛黄的书卷,是开启历史大幕的钥匙,而那如织的人流不断地探寻着历史的足印,留下的是一长串崇敬。

记者跟随前来瞻仰会址的人潮,从贝勒路树德里(今黄陂南路374弄)鱼贯而入。

80年前,13位来自全国各地的中共“一大”代表是否就是从这里步入会场的呢

会址的建筑格局恢复得与80年前别无二致。

建党80周年前夕,这里又经历了一次大规模整修。

会址纪念馆的流沙玲副书记告诉记者:“这所革命的老房子曾经遗失了近30年,解放后重新发现它时,根本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它已成了‘恒日福面坊’,面目全非。

” 1951年4月,经过半年勘查,中共上海市委找到并确定兴业路76号、78号 为中共“一大”会址。

上海市委组织有关部门按当年原貌进行全面修缮,所有的家具、陈设均根据有关当事人的回忆按原样仿制。

从它被发现的那刻起,对它的保护和修缮从没有停过。

“五年一小修,十年一大修”保持着这块革命圣地一如既往的风骨。

石库门下,乌漆实心厚木门内是一方狭长的小天井,一间18平方米的客厅被挡在6扇落地玻璃长窗后,中央长形桌上铺着雪白的台布。

桌上放着紫铜烟灰缸、铜制立式火柴盒、白瓷茶具,还有一只荷叶边粉红色花瓶。

桌子四周围着十五张椅子。

树德里——历史的大会在这里召开 1921年7月23日晚,上海望志路106号那扇黑沉沉的大门后,谱写着中国革命史诗的起首句,它的韵律深沉而又凝重……采访小组的记者把这里作为一个开端,探寻起革命先驱昔日的足迹。

1921年夏,操着湖北、湖南口音的,江西、山东、广东、贵州口音的,乘长江轮、坐长途火车的,各地共产主义小组的代表们朝着同一个目的地——上海汇拢。

他们行动秘密,毫不声张,以至于1952年,谢觉哉在回 忆当年的情景时说:“一个夜晚,黑云蔽天,忽闻毛泽东同志和何叔衡同志即要动身赴上海,我颇感到他俩的行动突然,他俩又拒绝我们送上轮船。

后来知道,他俩是去参加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伟大的中国共产党诞生的大会。

” 乳白色荷叶边灯罩下,在1921年7月23日那天曾散发出黄晕的灯光,屋外是沉沉的夜,它像是要指引摸黑前行的路人。

对着望志路寓所前门的是一畦畦菜地,四周蔓草丛生,行人稀少。

望志路106号是李汉俊和哥哥李书城的寓所。

李书城早年追随过孙中山,参加过辛亥革命,曾任北洋军阀陆军总长,“李公馆”的特殊背景和寓所周围清冷的环境,使中共“一大”在这里召开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夜幕下,代表们陆续到达会场,围坐在长桌四周,8点以后,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正式开幕。

这一天,距离陈独秀在上海成立中国第一个共产主义小组还不到一年时间。

出席“一大”的代表有毛泽东、何叔衡、董必武、陈潭秋、王尽美、邓恩铭、李达、李汉俊、包惠僧、张国焘、刘仁静、陈公博、周佛海,共13人,代表当时全国50多名党员,还有共产国际代表马林和尼柯尔斯基也出席了会议。

两位著名的共产党人陈独秀与李大钊未能出席。

二十四岁的张国焘被推选为会议主持,毛泽东和周佛海担任记录。

张国焘在报告了大会筹备经过之后,提出大会的议题,即制定党的纲领、实际工作计划和选举中央机构。

他还念了陈独秀交给陈公博带来的信,信中谈了四点意见:“一、党员的发展与教育;二、党的民主集中制的运用;三、党的纪律;四、群众路线”。

北京代表刘仁静坐在马林身边,把张国焘的话译成英语,讲给马林听。

会上,马林代表共产国际致词:“中国共产党的正式成立,具有重大的世界意义。

共产国际增添了一个东方支部,苏俄布尔什维克增添了一个东方战友。

”马林在会上滔滔不绝,讲了很长时间。

散会后,代表们分批走出“李公馆”。

和大多数上海人一样,寓所前门望志路106号是关着的,代表们经后门贝勒路树德里(今黄陂南路374弄)离开会场。

据有关人士介绍,这是中共“一大”惟一一次代表全部到齐的会议。

博文女校——代表们曾经的住所 除陈公博偕夫人住在南京路大东旅社外,大多数代表住在白尔路389号(今太仓路127号)博文女校内。

几经努力,记者被允许去博文女校原址采访。

记者从贝勒路树德里(今黄陂南路374弄)向前步行100多米,右转弯,同样是一座老式的石库门房子,一楼一底。

如今,这里已经是中共“一大”会址纪念馆陈列部办公室。

工作人员刘荣珠说:“为了保护这幢建筑,纪念馆将空置的博文女校原址利用起来,有人住在屋里,还可以做些日常维护。

”博文女校面积不大,二楼曲尺形走廊尽头,第二进房间是代表毛泽东和何叔衡曾住过的屋子,现已恢复原状:窗户边放着老式的小书桌,两张木板床上铺着草席,呈丁字形摆放,中间放着竹制书架,屋里一尘不染。

刘荣珠说:“当年从上海里弄里认出这幢房子时,以前的博文女校已是当地文化局的职工宿舍。

前些天,这里的老住户回来看过,还拍照留念了。

” “一大”召开时,有9位代表住在博文女校。

当时正值暑假,师生都已离校。

博文女校开办于1917年,董事长是黄兴夫人徐宗汉,校长黄绍兰。

代表们的住宿是李达夫人王会悟具体安排的。

当时,王会悟参加了上海女界联合会,担任《妇女之声》的编辑,与徐宗汉、黄绍兰关系很好。

她以“北京大学暑期旅行团”的名义,向黄绍兰校长租借教室,作为代表们的住宿地。

黄绍兰一口答应下来。

会议7月25日、26日曾休会两天,起草中国共产党的纲领和工作计划等会议文件。

根据马林在第一次大会上的提议,推选成立了起草纲领和工作计划的委员会,由张国焘、李达、董必武组成。

经过休会两天紧张地工作,起草了党的纲领和决议。

然而,今天会址纪念馆的展示厅里,党的第一个纲领和决议却没有中文原本。

一些党史专家告诉记者:“党的‘一大’起草的纲领和决议的中文文件极其珍贵,可惜由于我们党长期处于战争环境,这些中文原件以后都散失了,现存的只有俄文、英文两种译本。

俄文译本原存于共产国际,50年代由苏共中央作为共产国际中共代表团档案资料,移交给中共中央。

英译本是陈公博1924年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写的论文《中国的共产主义运动》的附录。

” 7月30日晚,举行中共“一大”第六次会议。

会议依旧在八点以后举行。

马林和尼柯尔斯基出席了会议。

原定议程是由共产国际代表马林对会议讨论的各项问题发表意见,然后讨论通过党的纲领和决议。

代表中,只是周佛海没有来,据说,当时他闹肚子,出不了门,只好独自一人躺在博文女校楼上的地板上。

会议刚开始不久,会场后那扇虚掩着的后门突然闯进一个穿着竹布长衫的中年男子(后据有关人士回忆,此人是法租界巡捕房探长程子卿),他朝四下环视一周。

代表们问他干什么,那人含糊其词地说:“找社联王会长

”又说:“对不起,我找错地方了。

”然后,匆忙退出。

距李汉俊寓所第三家确实是上海各界联合会的会所,但各界联合会没有会长,也没有人姓王。

马林问代表,是否认识此人,代表们都说不认识,富有秘密工作经验的马林当机立断:“一定是密探,我建议会议立即停止,大家分别离开。

” 会议被迫中断,出席会议的人员除李汉俊和陈公博外,立即离开了会场。

十来分钟后,法国巡捕房派了一个法国总巡、两个法国侦探、两个中国侦探、一个法国士兵、三个翻译共9个人包围了李汉俊家,并进入室内搜查盘问。

他们翻箱倒柜,足足搜查了一个多小时,除查到了一些介绍和宣传社会主义的书籍外,没有发现可疑的物品。

室内抽屉里放着一份党纲草案,因为涂改得很凌乱,字迹模糊,被巡捕房的人当做无关紧要的废纸,踩在脚下。

闯入者一无所获,离开后,还在这所房子周围布下暗哨,监视进出人员的行动。

老渔阳里2号——里弄里的中央工作部 当晚12点左右,代表们不约而同地来到了老渔阳里2号《新青年》编辑部,也是陈独秀寓所。

老渔阳里2号离会场不远,5月22日,记者花了些时间,在上海老城区一条条狭小而又繁忙的马路间寻找。

在淮海中路临街的水果摊边,一位六十多岁的胖大妈坐在里弄口乘凉。

她不知道老渔阳里2号在哪里,却反问:“你们是找陈独秀的老房子吧

呶,在那边,门口有块牌子。

”老太太露出了一脸笑容。

才十来步路,记者就看到了中国第一个共产主义小组的诞生地———《新青年》编辑部。

黑色的大门紧闭,锈迹斑斑的门环贴在门上,看上去是上海里弄再普通不过的老式墙门。

只有左侧一块汉白玉的纪念牌还能说明这里是《新青年》编辑部,陈独秀寓所。

记者用力地敲响门环,门里出现一位睡眼惺忪的妇女,她说:“来参观的人太多了。

”她指着自己居住的房间说:“里面还有一块纪念牌呢。

”五、六平方米的房间堆着一些家什,在长沙发上,一块汉白玉的牌子告诉人们,这间不起眼的屋子曾是中央工作部所在地,毛泽东也曾在此工作过。

“一大”代表消失在黑夜中后,在这间屋子聚会,决定转移会址,几天后,中国共产党在嘉兴南湖的一艘游船上诞生了。

历史像一位老人,从容地安排着一切。

法国巡捕的侵扰,虽然没让代表们受到直接损失,但代表和会址均受到监视,会议已不能在上海继续进行。

为了安全,必须改变开会的地点。

有人提出转移到杭州继续开会,但大家觉得杭州过于繁华,容易暴露。

后来李达夫人王会悟提议,可转移到她的家乡浙江嘉兴南湖召开。

嘉兴南湖环境幽静,游人少,而且距上海又近,交通方便。

代表们采纳了她的意见。

茫茫大上海——寻访代表后人 对中共“一大”的采访已经进行了两天,记者在繁华的上海大街和里弄穿梭,总算采访到了全部的旧址,也采访到了众多知情人。

但有一个念头一直在我们心中缠绕:“一大”代表是否还有后人在世呢

虽然“一大”距今天已经过去了整整80年,但我们似乎有一种预感,在这片大上海的茫茫人海中,肯定能找到“一大”代表的后人。

事实证明我们的预感是正确的。

就在我们打算离开上海的时候,偶遇会址纪念馆研究员陈绍康,他透露,中共“一大”13位代表中,有2位代表的子女生活在上海。

一位是王尽美的儿子王杰,另一位是刘仁静的女儿刘文澜。

在陈老不遗余力的帮助下,几经波折,记者终于得到了他们的住宅电话号码。

两位老人听说是要谈谈自己的父亲,欣然应允。

5月22日夜,记者驱车赶往康平路找寻中共“一大”代表王尽美的儿子王杰。

上海的出租车司机一听是去康平路,肃然起敬:“那里住的可都是这个。

”他竖起了大拇指。

80年过去了,上海的夜依旧凉爽而湿润,然而,租界没有了,一路行来,沿街的外企办公楼高耸入云,但早已是另一番天地了。

王杰已逾古稀,当年王尽美赶到上海参加中共“一大”时,他还在母腹中。

老人是随军南下干部,后调至上海交通局任局长,今日他还保持着军人的习惯:穿军裤,着布鞋,随和而平易,一口山东口音,声若洪钟。

谈起王尽美,老人颔首而笑:“我父亲去世时,我才三岁,知道的不详尽,大多是听我奶奶讲的。

”墙上显眼位置挂着王尽美的遗像。

王杰说,这张照片还是奶奶藏在老家土墙里才保存下来的。

王尽美长期离家在济南进行党的活动。

反动军队知道王尽美是共产党员,经常到他莒县的祖屋骚扰,有一次还抓走了王杰的奶奶,幸好邻居凑了些钱,才赎出来。

老人还记得王尽美去世时留下的遗言,虽然这份遗书上只字未提自己的家庭,却道出一名共产党员最真挚的期盼“为实现共产主义伟大理想而奋斗”。

道别时,王杰老人固执地要到家门口,目送我们离开。

5月23日,记者驻留上海的最后那天早晨,我们拜访了刘仁静的女儿刘文澜。

这个名字让人感到如此熟悉。

安顺路那个小区绿树环抱,鸟鸣阵阵。

刘文澜搬入新居不久,屋里清爽、明亮。

她长得极像照片上的刘仁静。

刘文澜和丈夫陈良廷曾合作翻译过《乱世佳人》、《教父》等书,名字为人熟悉也就不足为怪。

说到从事翻译工作这一点,刘文澜说:“是受父亲的影响”。

刘文澜饶有兴趣地讲述了刘仁静生活中的许多趣事。

刘仁静有一次偕妻子到上海看望女儿、女婿。

他和女婿陈良廷坐在一辆三轮车上,谈着谈着,刘仁静冷不丁地问了一句:“你是党员吗

”陈良廷说:“不是。

”刘仁静不再做声。

刘文澜笑着说:“后来,我爱人说,我父亲听说他不是党员,一脸不高兴,他还是相信党的。

”令人惋惜的是,1987年8月5日,85岁高龄的刘仁静清晨外出锻炼时,不幸被公交车所撞而去世。

刘文澜说:“父亲的追悼会是在八宝山开的。

”告别时,我们看到刘仁静的外孙女陈造容正在创作一幅以中共“一大”为主题的水彩画:杏黄的背景下,映射出淡淡的“一大”会址背景,一团鲜红的烈焰衬托着镰刀、铁锤,欲喷薄而出。

她说:“这是为纪念建党八十周年创作的。

” 南湖画舫——中国共产党的摇篮 5月23日时近正午,中共“一大”会址前,人流如潮,董必武的题词“作始也简,将毕也巨”展厅的结尾,面对它的是南湖上那艘精致的画舫。

嘉兴南湖与大运河相连,分东、西两部分,形如两鸟交颈,故雅称鸳鸯湖。

比起杭州西湖来,嘉兴南湖显得小巧而精致。

湖面不大,当年虚称八百亩,如今经航空摄影精确测定为624亩。

放眼望去,湖的四周镶着一圈依依垂柳。

1921年,7月30日,上海望志路会场遭到破坏后,王会悟与部分代表提前赶到嘉兴,在市内张家弄鸳湖旅馆租下两间房,并托旅馆的账房雇了一条游船。

另一部分代表们在第二天到上海北站,乘车南下。

陈公博则因30日晚开会时的变故,31日黎明他住宿的大东旅馆又发生了一起凶杀案,心有余悸避走杭州,到灵隐寺安心静养去了。

马林和尼柯尔斯基不便继续出席会议,没有同行。

在嘉兴城老城区,记者找到那时被称作张家弄的马路。

如今嘉兴已将其拓宽改称“勤俭路”。

据当地的地方志专家介绍,旧时张家弄是嘉兴城最热闹的处所,唱戏的、变把戏的、说书的,济济一堂。

王会悟当年租下的鸳湖旅馆,在当地属“星级”较高的。

然而,它的繁华只能在南湖纪念馆的展厅中才能看见了:两层回廊式结构,颇有气派。

50年代嘉兴旧城改造,鸳湖旅馆也随即灰飞烟灭,向老一辈的人打听,才知道它的位置是今天勤俭路上的人民剧院。

5月25日上午,记者找到人民剧院后门,一群剧院工作人员正在拆洗座套。

一位五十来岁的老工人说,鸳湖旅馆就是这里,要说它的历史,那就长了,以前它对面是五芳斋粽子店,热闹着呢,后来拆了。

赶往嘉兴城的中共“一大”代表,或许当时就从记者所在的位置上,缓步走向南湖的狮子汇渡口,开创了一段伟大的历史。

南湖湖心岛烟雨楼如今成了揽胜之地,东南方那艘精致画舫停泊岸边,南湖革命纪念馆的工作人员介绍:“当时红船就停靠在这前后一百米左右的方位,那时这里是很僻静的。

” 1921年7月31日上午10时左右,代表们先后到达嘉兴车站,在南湖附近的鸳湖旅馆稍事休息后,借用一叶小舟登上租下的中型画舫。

这一天是阴天,间有小雨,湖面上有四五条游船,代表们叫船主把船泊在比较僻静的水域,用篙插住。

泊船东南向斜对着南湖湖心岛的烟雨楼。

湖上细雨如丝,听来如军士衔枚急走。

王会悟坐在船头望风。

开会时,还特意将带来的麻将牌倒在桌上,以掩人耳目。

船舱里,金碧辉煌,每根柱子都刻着金色盘龙。

四壁雕着金色的花卉、耕牛、人物、飞鸟。

横匾上镌“湖光彩月”。

甩掉跟踪的密探,远离人喧车嚣的上海,如此安谧,如此秀丽,浅绿色的湖上飘着翠绿色的菱叶,中共“一大”最后一次会议就在这里召开。

午后,小游船增多,湖上到处是留声机唱京戏的声音,酒龙诗虎,呼卢喝雉,一派喧闹。

5点左右,湖上出现了一条小艇,代表们以为是政府巡逻艇,曾暂时停止开会,当得知是私人游艇后,会议照常进行。

那张被密探忽视的“废纸”,成为代表们字斟句酌的文件。

会议通过了《中国共产党第一个纲领》,《纲领》第一条为:本党定名为“中国共产党”。

党纲明确地声明了中国共产党的政治主张,规定了中国共产党的奋斗目标、组织原则以及与其他政党的关系。

中国共产党是依据马克思主义学说为理论建立的。

接着在南湖的这艘游船上,还通过了《中国共产党第一个决议》,并选举党的中央机构。

下午6时,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中共“一大”圆满结束,代表们当夜离开嘉兴城。

中国共产党宣告成立。

那艘在波涛中轻轻摇晃的画舫,成了中国共产党的摇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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