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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句】: 离骚 象征 比喻手法
七律•译离骚 陈弈之
正译难成梦未成,乌云浓厚月无莹。
抽丝剥茧蛹停化,熄火吹烛烟起生。
落枕蒙巾思入被,投江挥泪影随更。
想来虫洞应该有,回访屈原问个明。
《屈原十事诗》陈弈之概括离骚大意
前部:引路、被屈;不屈、遭怨;申理。
后部:叩天、求女;问卜、请神;他投。
五律•屈原引路(一)
秋来春早去,迟暮美人悲。前圣光明引,先王勇武随。
党人终困步,国势日趋危。正路仍遥远,应骑骏马追!
五律•屈原被屈(二)
继前王勇武,为善政忙奔。正盼芷兰茂,刚称冠带纯。
失约于早上,分手在黄昏。美女遭人妒,灵修错退婚!
五律•屈原不屈(三)
困惑迷途内,徘徊正路前。失蹄唯退后,抚马再争先。
花草出泥美,芙荷入世鲜。身伤心未变,香冠顶山巅。
五绝•屈原遭怨(四)
结党握朝政,行单弃羽山。不听亲姐劝,逐户解说艰。
五律•屈原申理(五)
历史当为鉴,民心自有公。汤禹德正立,桀纣理亏终。
政善国中兴,君明世大同。任由身首碎,誓不改初衷。
五律•屈原叩天(六)
驾凤迎风上,携兰献阙前。孤身追落日,深夜叫开天。
宫卫倚门望,哲王恋枕眠。乌云忽聚散,暴雨下涟涟。
五律•屈原求女(七)
策马登山去,昆仑觅爱娲。高丘无美女,灵殿有琼花。
有美深闺躲,无媒白发加。情怀何处诉,浊世怎成家!
五律•屈原问卜(八)
谁是我心爱,她人在哪方?时时无眷恋,处处有芬芳。
粪臭刚弥漫,花香立隐藏。顽石充美玉,明辨盼君王。
五律•屈原请神(九)
众神如伞降,灿灿耀灵光。法具明君现,臣贤美政藏。
风云失际会,花草掉芬芳。哀杜鹃啼血,远游寻四方。
七律•屈原他投(十)
远去时难留也难,停行美政楚天残。
茫茫赤水今朝渡,赫赫西方当晚欢。
缓步收鞭皇界望,低头回目旧乡看。
车夫悲痛马儿恋,抱屈含冤汨水寒!
【第2句】: 说明《离骚》的象征比喻手法
象征作为一种重要的艺术手法,在屈原的《离骚》中占有重要的地位。
诗人运用了大量原始的楚地民间文化的文学意象,使自己进入到古代神话或原始宗教的情境之中,达到了对现实的超越。象征具有超越形象自身的寓意性。
美国学者劳·坡林指出:象征的定义可以粗略地说成是某种东西的含义大于其本身。象征意味着既是它所说的,同时也是超过它所说的。
[1]而象征作为一种抒情话语常见的修辞方式,在我国古典诗歌中就已经源远流长,《诗经》中的《硕鼠》即是其中的一例。 《离骚》中香草、美人构成了一个复杂的比喻系统,使诗歌形象生动鲜明。
而香草、美人作为诗歌的意象,是屈原的创造,但它们又是与楚国文化密切相关的。文化是一个生生不息的运动过程,它随着社会历史的变迁而产生新的元素。
任何一种民族文化,都有它发生发展的过程,都有它的昨天、今天、明天。[2]屈原生活过的楚地,一度有“地方五千里”的广袤疆域,在政治思想方面和中原有很大的一致性,在习俗和审美趣味上则为后人概括成“信巫鬼,重淫祀”[3]。
浓烈的巫风培养了楚人对于神灵的膜拜,同时也培育了他们善于想象的浪漫情怀。当中原地区的神话文化或者宗教文化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消失时,楚地的这种巫风传统却继续存在了几千年,直到今天在南方的一些边远地区,仍然可以看到巫风所留下的文化痕迹,由此,巫文化在楚文化中的影响力就可见一斑了。
屈原在这种环境中著成的《离骚》却又有另一番风味。在内外交困的政治环境下,屈原却“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将他高洁的治世情怀和对君王的一片赤诚表现得非常强烈和感人。
《离骚》中虽然有大量的神话传说,但是这些传说中的事物大多是诗人自比,在整篇诗歌中,运用了大量的象征手法来达到诗人忠君爱国的理想和抱负。例如“览相观于四极兮,周流乎天余乃下。
望瑶台之偃蹇兮,见有娀之佚女。吾令鸩为媒兮,鸩告余以不好。
雄鸠之鸣逝兮,余犹恶其佻巧……世浑浊而嫉贤兮,好蔽美而称恶”。在这里,作者以托媒求女比喻通君侧的贤人,以“鸩”、“鸠”来比喻媒人的不可靠。
诗人愤世嫉俗,对君王身边的奸佞嗤之以鼻,同时又对自己怀才不遇的境况自怜自伤。通过比喻烘托比较完整的形象,便于去领悟其中蕴含的深意。
而这种象征手法往往与比喻相联系,它们往往围绕一个中心形象的塑造,相得益彰。比喻是借用他物来表现事物的修辞方法,而象征是以具体事物间接表现思想感情。
[4]象征往往包含了很多比喻。屈原以“美人”象征君王,以“香草”象征贤人,同时与“香草”象征的美好事物对比,以恶禽、臭物(如鸩、鸠)象征奸佞,表现诗人在逆境中敢于坚持真理,敢于反抗黑暗势力的不屈精神,这种象征性还为文人所尊奉。
如曹植在《洛神赋》中“感宋玉对楚王神女之事,遂作斯赋”;蒲松龄一生怀才不遇作《聊斋志异》渲染花妖,自云:“知我者,其在青林黑塞间乎!”显然也是受到了《楚辞》香草、美人传统的影响。[5]由于屈原卓越的创造力,使得这种“香草”、“美人”的象征意象结合着他本人的生平遭遇、人格精神和情感经历,从而更富有现实感,也更加充实,赢得了后世文人的认同,并形成一个源远流长的香草美人的文学传统。
[6] 屈原《离骚》中象征手法的丰富性和多样性也同样值得研究。首先,就表现内容来说,对君王的怀念和怨怼,对先贤的崇敬和钦佩,对社会黑暗的揭露和鞭挞,对理想世界的向往和追求,以及激昂、沉郁、痛恨、怜悯等等情感,诗人都能得心应手地使用象征手法,而抒发得淋漓尽致。
[7]如“灵氛既告余以吉占兮,历吉日乎吾将行。折琼枝以为羞兮,精琼爢以为粻。
为余驾飞龙兮,杂瑶象以为车。何离心之可同兮,吾将远逝以自疏。
……抑志而弥节兮,神高驰之邈邈。奏九歌而舞韶兮,聊假日以娱乐。
陟升皇之赫戏兮,忽临睨夫归乡。仆夫悲余马怀兮,蜷局顾而不行”,表现了屈原对祖国的拳拳之情;又如“屈心而抑志兮,忍尤而攘诟;伏清白以死直兮,固前圣之所厚”,充分体现了一个刚直不阿忠心耿耿的贤臣形象;再如“皇天无私阿兮,览民德焉错辅。
夫唯圣哲以茂行兮,苟得用此下土”,表现了诗人期待一位有着高尚品德的理想中的君王。诗人称赞商汤夏禹“举贤而授能兮,循绳墨而不颇”,并列举了吕望、百里奚等身处贱位得遇明君的事例,借以讽谏国君。
王国维这样评价屈原:“屈子之自赞曰廉贞。余谓屈子之性格,此二字尽之矣。”
[8]诗人始终保持着“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超然于物外的胸襟和理想,在浊世之中犹如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般独自开放。这种在长期流放生活中积蓄的悲痛与孤独,屈原情不自禁地借助诗歌倾泻出来。
其次,《离骚》中象征手法的多样性也令人惊羡。如直接象征:“余既滋兰之九畹兮,又树蕙之百亩。
畦留夷与揭车兮,杂杜衡与芳芷。冀枝叶之峻茂兮,愿俟时乎吾将刈。
虽萎绝其亦何伤兮,哀众芳之芜秽”,间接象征:“制芰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不吾知其亦已兮,苟余情其信芳。
高余冠之岌岌兮,长余佩之陆离。芳与泽其杂糅兮,唯昭质其犹未亏。
忽反顾以游目兮,将往观。
【第3句】: 离骚名句赏析:《离骚》的语言是相当美的
《离骚》的语言是相当美的。
首先,大量运用了比喻象征的手法。如以采摘香草喻加强自身修养,佩带香草喻保持修洁等。
但诗人的表现手段却比一般的比喻高明得多。如“制芰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
不吾知其亦已兮,苟余情其信芳。”第四句中的“芳”自然由“芰荷”、“芙蓉”而来,是照应前二句的,但它又是用来形容“情”的。
所以虽然没有用“如”、“似”、“若”之类字眼,也未加说明,却喻意自明。其次,运用了不少香花、香草的名称来象征性地表现政治的、思想意识方面的比较抽象的概念,不仅使作品含蓄,长于韵味,而且从直觉上增加了作品的色彩美。
自屈原以来,“香草美人”就已经成为了高洁人格的象征。(有柳宗元的“惊风乱飐芙蓉水,密雨斜侵薜荔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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