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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五月槐花香的优美散文
又到了槐花飘香的季节,想起了小时候老家的老槐树,想起了儿时的小伙伴。从我记事起我家院子里就有一颗老槐树,可能是饱经沧桑,可能是历尽磨难,她没有挺拔的身姿,也没有伟岸的躯杆,确有着歪歪的斜斜的躯体,像一个断臂的老人一样,一手撑着地倔犟地挺立着!向阳的一面还没有树皮,据家里老人讲是曾经遭雷劈过。别看她其貌不扬,但是她是槐树中最勤快的,春天里她是我们村里槐花开得最早开得最艳的一个,她的花朵比普通的槐花花朵要大,香味更浓郁,每次她凋谢后,别的槐花才渐渐开放,姗姗来迟,其它槐花可能是自叹不如吧!我家的槐花虽不是十里飘香,可百米之外就能闻到扑鼻的香气是毫不夸张的!槐花如雪,阵阵幽香让人陶醉!槐花含羞待放,一朵朵,一串串,一簇簇,在一片片嫩绿的叶子中间竟相开放,开得那么高贵,那么优雅,那么洁白无瑕!风轻轻的一吹真是花枝招展,阵阵清香随风荡漾,令人心旷神怡!
我家挨着村小学,课间我和小伙伴们到我家玩,和泥巴,捏泥人,印孩模,摘槐花,有时还帮我压煤球,快乐无比!(我们那时以谁拥有的孩模多为荣耀!孩模也叫娃娃模、泥模,是我们当时最盛行的玩物。上面的图案有历史故事,神话传说,飞禽走兽,花草植物,孩子们可以用胶泥翻模出各种形象。)小时候和我在一起玩的多的.是平法、章如、五印、美凤,平法啤气好学习也不错,有时候我们俩学习上还是竟争对手,谁都想超过谁,有时候不分伯仲!章如个子高,人爱干净,字写得好。五印呢,憨态可掬—胖乎乎的眼睛大大的,并且好啤气,是我的忠实追随者,有时候我以不让抄作业为名故意"欺负"他,逗他,他也不生气,只是憨憨的咧嘴笑!有次例外,不知道因为什么我把他气哭了,事后我敢紧给他赔礼道歉,哄他,我们又和好如初了!美凤,我的闺蜜,从小伴我长大的伴,我小时候常常羡慕她,她在家是老小,上有三个哥哥两个姐姐,在家不用干活还有那么多人疼,那么多人爱,更何况她三哥很历害更没人敢欺负她,所以我小时候很羡慕她!小学毕业后因择校不同我们这帮小伙伴就分开了,高中我考入县一中后就很少回故乡(我小学快毕业时我妈带着弟弟们已到县城与我父亲团聚,可能是当时条件所限我在家乡上完初中)。如今三十多年过去了,今天闻到了空气中的槐花香味,勾起我对故乡的思念,对儿时小伙伴的牵挂,我的小伙伴们今日你在何方,过得可好?
又到了五月槐花飘香的季节,我想回故乡了,去看看那个生我养我的地方,去看看那个儿时带给我许多欢乐的魂牵梦绕的老槐树,去看看我儿时的小伙伴们如今变成了什么模样?
五月槐花香的情感美文
五月,天蓝蓝,水莹莹。
我蹦跳在家门前田边路上,一阵阵清幽淡雅的香味袭入鼻孔。
抬眼一看,小河边的槐树已是一副村姑模样,皮泛出了淡青色,枝头长满了墨绿的'叶子。忽然,一阵风吹来,叶间露出一串串白白的东西。是槐花!是槐花!我惊喜地叫了起来。
我赶忙叫来了小伙伴,搬来一张高凳,爬上去凑近一棵不很高的槐树仔细端详起来,要知道我们对槐花还不懂多少,只是不止一次地听祖母和外祖母说过槐花好吃。槐花真漂亮!花瓣椭圆,中间稍凹,乳白色中微显粉色,一串串像玛瑙又像姑娘精心梳理秀发后别上的的头饰。
今天就吃槐花饭!我赶忙进屋把这个想法告诉奶奶,并缠着她给我讲过去吃槐花的故事。奶奶笑嘻嘻地坐在我面前,手里拽着一把槐花说:“槐花是好吃,但槐花又不好吃。”我听糊涂了。奶奶又说:“说它好吃是因为它从前救了不少人的命。过去生活穷的时候,我们常用它煮了吃,搅糊糊吃,做粗团吃。说它不好吃,是因为它不是真正的菜,而且那时又没什么油盐佐料,吃在嘴里涩涩的,带有青苦味儿。”
“可我没吃过,不知有多好吃又有多难吃。今天就煮点槐花饭吃吧。”奶奶说:“好好,就怕煮起来没你想的那么好吃。”
一不做二不休,奶奶做主打我帮衬。我先从树上捋下一大把嫩嫩槐花给老人家。只见她麻利地洗净,接着用开水浸泡一会儿捞出,这样做是为了去青涩味儿。然后把槐花放在油锅里配上味精、蒜泥、姜汁等炒一炒,最后再把它倒入熟米饭中放上香油拌过透,就一口,味儿怎么样——哇!从来就没吃到过这人间美味。
槐花饭,色亮、质酥、爽口、清香。
五月槐花香,香醉人心肠。
五月槐花香的情感散文
从渑池县城乘车向北12公里,就到了朝思暮想心中期盼已久的韶山。韶山因其险、峻、秀而闻名,因为这里有储量巨大的经济林——韶山洋槐林区而让游人春踏青,夏避暑,秋赏景,冬看雪的优势让人流连忘返。
小时候听母亲说,光绪年间全国闹饥荒,连续三年天不下雨,全国饿死的人数以万计,而我们这里的人也难逃一劫。因为没有粮食吃,有的人为了顾命,把榆树的叶子吃光后又把榆树皮用刀刮下来用石磨弄成粉末捣汤喝。有一户姓于的人家,年轻的媳妇因饥饿难忍从翻滚的铁锅里舀了一碗滚烫的榆面汤,一口下去结果把自己的性命也给送掉了!如果那时候有洋槐树的存在,就不会有悲剧的发生。洋槐树最早产于美洲,后来有人把它引种到我国,由于洋槐树耐旱,耐贫瘠,适于丘陵地区种植。在我们豫西山区每到春季几乎是家家户户都种植洋槐树。大炼钢铁的年代,我们这里的洋槐树遭到人为的砍伐。大量的槐木林被热情高涨的群众斧砍锯伐,送进了浓烟滚滚的炉膛,化为灰烬,最惨的莫过于村头那颗悬挂铜钟供人们开会、出工的大树也未能幸免。
六十年代初,国家遭受严重的自然灾害。别的地方出现了饿死人的自然现象,我们这里因为有洋槐树,人们把槐树的花和叶捋下来蒸熟嗮干,才勉强度过了饥荒。近年来,人民积极响应党和政府:“植树造林,绿化祖国”的号召,每年春季都会掀起红旗飘飘、人头攒动、你抬我扛、携手并肩互帮互助掀起植树的高潮。如今,在我们这里不乏有婆媳树、父女树、妯娌树的称谓。前几年,人们还处在物质匮乏的时代,缺少油、盐、酱、醋的人家只好把槐林伐掉换钱解决眼前的困境。如今,人们赶上了党的好政策、连生活特别困难的农民生活也有了最低保障,如今伐树度饥荒的现象再也没有出现。
四月花香芬芳尽,换来蜜蜂满天飞。每到四月下旬,外地的蜂农纷纷驱车来我们这里扎营驻寨,从车上卸下整箱的蜂箱……用他们的话来说,这里的槐树是最好的蜜源。槐花蜜不但质量上乘,而且营养价值也高;另外,长期食用还有健胃利脾、湿心润肺的功能。
每年五月初,勤劳朴实的母亲就左手挎竹篮、右手拿摘钩,出现在有槐树的沟沟坡坡里。从树上钩下一串串缀满清香泌人心扉的槐花,装进身边的布口袋;把槐花带回家蒸干淋去水分,然后在锅里倒进少量香油,把蒸熟的槐花在锅里用铲刀搅动、翻炒。待我们坐在饭桌前,津津有道品尝着家乡地道的槐花菜时,善良的母亲脸上露出了欣喜的微笑。槐花菜因其筋道耐嚼可以和金针菜相媲美。
母亲不但勤劳聪明,而且还是擅长做厨的高手。她能把槐花做成好几道菜槐花炒。并且还能把生槐花菜炮制成干菜,等到第二年青黄不接的春季,囤里缺少粮食时,翻出储存的干槐花菜,就度过了饥荒的岁月。此外,母亲还能把槐花菜做成馅,包一锅色、香、味俱佳的槐花饺子让我们回家品尝。
又是一个五月的槐花节,但我们的心中却高兴不起来。去年冬天的一场意外,让我们失去了一位勤劳善良的母亲,而且也失去了一位励志教导我们做人和处世,启蒙我们走上人生道路和攀登向上的'导师。
前几天,我和亲人们一起乘车回到家乡,嗬!沟沟坡坡、堰上堰下的洋槐树开满了“一嘟噜、一嘟噜”沉甸甸迎风摇曳的洋槐花。一阵清风吹来,悠长的清香泌人心扉。这清香、这幽静怎不让人沉醉其中呢?望着村村落落一大片、一大片的洋槐林,重新勾起了我心头的遐想:“村落三千里,槐花映笑靥;人在树中游,花在枝头笑”的情景。
伫立在母亲的坟前,仿佛母亲勤劳的身影又出现在我们的身边。然而此时,我们的心中却铅一样沉重,再也吃不到母亲为我们做的槐花饺子。摘一束洁白的槐花轻轻的放在母亲的坟前,让槐花的芬芳和清香告慰母亲勤劳的艰辛。
五月槐花香,香长故乡忙。我的家乡在农村,农村永远是我向往的地方。
五月槐花十里香。
最是五月槐花香的散文
在人间四月芳菲尽的时候,故乡的槐花于五月初悄然绽放。那依旧健在的老槐树们也迎着四月的风,发出新芽,开出新花;年轻的一大批新槐树更是朝气蓬勃,花开的旺盛;还有幼小的树苗,正在茁壮成长,淡绿的叶子,喜庆的仰着头,迎风飘摆。
出生于70年代的我喜欢槐花,尤胜于喜欢其它花卉。槐花是自小陪伴我成长至今,早就深深地融入到我的骨子里、血脉中。小时候,家里穷,穷不是简单的没钱,更为重要的是缺少粮食,这才是最要命的穷。那时在我们的心里衡量穷富的标准,就是谁家有能够敞开来吃一年的粮食,而不是有多少纸币。因为,在粮食奇缺的年代,有钱也不会买到。所以,富人在穷人面前没啥可以张扬的。
村里很早以前就栽了很多槐树,街道两旁除了杨树就是槐树。槐花含苞待放时,如一个个小扁扁的灯笼,一串串的悬挂在树枝上,白是乳白,不是纯白。但是,当你在某个不经意间的清晨醒来,推开门,迎着晨雾伸个懒腰,做个深呼吸时,你就会感觉不对劲了,一股股槐花的芳香顺着你的呼吸,深入到肺腑里,淡雅清新,回味不绝,让你浑浊的头脑为之一振,不自觉的又多深呼吸几次,仿佛饿到极点的人见到了久违的饭菜一样,贪婪的吸吮着槐花的香味,以涤荡夜间混混沌沌的思绪。
原来是槐花迎着朝阳盛然绽放了。颜色由淡绿、乳白变成洁白,干净的像雪一样,好像雪后形成的树挂,一串串的挂满整个树冠,或一枝独秀,或三五成群,沉甸甸的样子,压得树枝弯下腰来,让人触手可及,惹人艳羡。此时槐花那扁扁的灯笼张开了双翼,宛如卷起边缘的绅士帽,两瓣花芯对称鼓起,中间淡绿色,或者淡黄色的蕊芯,衬托的整朵槐花清新脱俗,不忍碰触,唯恐惊了在花里沉睡的仙子,唯恐打扰盛放的花儿的美梦。近年来,槐花不仅有洁白如玉的花朵,还有淡红色,粉色,为槐花家族增添了几多色彩,富有了更绚丽的呈现。五月的村庄里,伴随着晨雾和袅袅的炊烟,整个村子的槐树在鸡鸣狗吠里开花,在大人和孩子们的期盼里开花,瞬间就演绎成了一个槐花的盛宴,以回报小村人对槐树的滋养,以满足人们对品味槐花的渴求。
大人们挎着亲手编织的篮子撸槐花,动作麻利,眼里是对温饱得以缓解的轻松,一串串的槐花,好像成为了一块块的槐花包子、槐花年糕,当掀开锅盖,热气腾腾的包子或者年糕出锅后,满屋子都飘荡着淡淡的花香,再轻轻用手掰开,露出里面的槐花馅来,小心的咬上一口,滑嫩温婉,唇齿留香,细嚼慢咽后顺着滑到五脏六腑,熨帖的很,那种舒服劲是神仙也不换的。每每这时,父母那满是褶皱的脸上,总是自然的流露出满足的笑容,生活的压力也被暂时抛到脑后。父亲,难得拿出爷爷的小酒盅,斟上二两白酒,美滋滋的喝上几口,麻醉一下那长年紧绷的神经。
而我们,则带着绳子,几个小伙伴一起,找个槐花茂盛的槐树,互相帮衬着爬到高处,坐在枝杈上,用绳子将自己系好在树上,然后先将伸手就能够着的槐花撸下来,不管有没有灰尘、鸟粪,直接放到嘴里,大口的咀嚼着,香气和实物一块咽到肚子里。谈不上欣赏那朴实无华的槐花了,吃饱是那时候我们的最重要的.需求。当手无法够到时,我们就甩出绳子,套住树枝,拉倒跟前,继续快速的撸下槐花,疯狂的看谁吃的多,吃的香。直到累了,困了,再解开绑在身上的绳子,互相提醒着注意安全,慢慢的抱着大树滑下来,有时下滑的太快,把小手都摩擦的破皮,下来后,顺手抓把土,粘在破皮的地方,就当止血了。有时,还要撸一大袋子槐花回家,给父母做馅用,减少他们的劳累,满足自己吃的欲望。
不管刮风下雨,冰霜雪冬,村里的槐树就像一个个忠诚的卫士,守着勤劳善良的村民,守着民风淳朴的小村,守着这块文明传承、生命延续的沃土。他们长久地沉默着,独自承受着重重地考验,用年轮的刻刀,记录着生命的成长,雕塑着属于自己的灵魂,将所有的独白、思考都幻化成四五月份如期开放的槐花,给浇灌它们的小村人以丰厚的回馈。在艰苦的时光里,为备尝苦痛的小村人送去希望和憧憬,一年又一年的伴随着孩子们的出生、成长、老去,它们不是无关的看客,而是小村里不可或缺的角色,从天地里汲取日月雨露的光华,凝结成圣洁的花果,抚养着一代又一代的小村人。
我喜欢闻槐花的香,更喜欢含在嘴里品它的香。它的香是温暖入心,不掺杂一丝杂质的,大吃几口槐花,再从庭院里的老井里,亲手摇起辘轳,舀上一瓢井水,清香而甘冽。那时候,你才体味到真正的生活除去苦涩,还有点滴的清澈和甜美。
槐树是小村的脊梁,而父母是我们的脊梁,在他们挑起的扁担里,我们被激励着一直前行,无畏生长。
-——书于2024年5月5日星期五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