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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精神病院的日子散文
时间已经缓缓的过去了几个月,但我知道这一生我都不会忘了这段暑期的经历,它像是打开了这个世界的另一扇窗,坠入深深的凡间。
母亲常年一个人坚持自己在家里,时间的流逝都慢慢悄悄的填满了她脸上的沟壑,像是年轮的诉说。不是那个夏日的晌午母亲上街坐车意外的摔到了头部,至今我们都不熟识脑萎缩老年痴呆这些词,后来才知道它们不是名词而是形容词。也许也正因为此再巧遇摔跤和各种原因的凑合,引爆出了母亲的特大精神问题,不得已我们陪伴母亲来到了专门的精神疾病中心。站在那个大楼前,恍然隔世。我们常人总是在平凡的日子里抱怨生活的种种,却不知道这个世界还存在这样的一个群体。她们的喜乐她们的哀伤早就超越了凡尘,她们走不进世界,世界也无法走进她们。精神上巨大的障碍生生的隔开了沟通甚至熟悉的记忆。最残忍的不是离开,而是站在眼前的无能为力和悲凉。
在那里,最远的距离是从走廊的这头到那头,进出只能是照顾的亲属医生才会凭卡开门。日复一日的都忘记了蓝天的样子,只能从两端的窗户窥见,好像蓝天只有一仰头的空间。在窗户的一端,有一个小小的活动区间,几张桌子,每天早上和下午的空闲那里坐满了人,几排长凳,家属和家属,家属和病人,病人和病人夹杂着聊天,有时候你完全分不清到底谁是家属谁是病人。她们不发病的样子看起来和正常人一样。去的第一天,一切风平浪静,除了多了一个锁住自由的门以外和别的医院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活动范围狭小而已。直到第二天的拂晓走廊传来歇斯底里的哭喊声和叫骂声,才惊觉我已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大概十七八岁的光景,多么美好的年华啊,控制不住自己跟着一位老人后面不停的嚷骂,这位老父亲任凭女儿的发泄,佝偻着背低着头,默默从这头走到另一头,又从另一头走到了这一头,头上的白发显得格外的刺眼,是一种叫父爱如山的情感串联起了两端的平静沉稳的脚步。那位父亲不急不躁,只待女儿情绪恢复递上食堂的早点。那里的医生告诉我,其实她们不发病的时候和正常人一样,也是可以交流的,我从开始的不了解害怕到慢慢的去放松后来去沟通。曾经所想象的精神病人是很可怕生人勿进的,其实不然。后来和那女孩交流得知,因为在学校巨大的压力导致了精神上的失常,每次发病人就异常暴躁,和身边亲近的人吵闹,她爸爸已经被她折磨到了习惯忍耐。这已经是她第四次发病进来了,每次少则一个月多则几个月。看着这花季年华的少女,心隐隐的痛啊,教育难道不该是快乐的吗?又是什么会让她凋零了本不该此时凋谢的花季!花落满天,春却已不再!在小活动间里,有位女孩子每天总是笑容满面,独来独往,我以为是谁的家属,交流得知她本身是位病人。一切都正常,她悠悠的说可以出院了但是父母还没来办手续。她是位产后妈妈,产后因为一个人带孩子,各种焦虑各种不适应,总想着给孩子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最后产生了严重的幻听幻觉,19个日夜不眠不休。可怜天下父母心,却不知还有这一种。年轻时候认为婚姻就是感情的一种自然,孩子就是感情的产物,随着时光才明白,感情婚姻教育没有哪一样不是需要用智慧去学习去经营的,很多人不是败在了感情上只是输给了自己对情感的不与时俱进里。爱孩子,给孩子最好的也许是很多父母的本能,但却不知健康的环境和陪伴才是给孩子最好的'礼物。当一个新生命的到来,也宣告着一种新身份的正式确立,那就是为人父母,这对每一个奶爸奶妈来说都是一门全新的领域,要去了解去学习去摸索去实践去适应去寻找另一个自我。心里的准备脱节了最终导致精神以及身体健康问题。这位年轻的妈妈,想必呆在那里的几十天里,也让她明白了如何更好的去爱自己的孩子。
在里面见过了各种各样的病人,各种不同症状,各种年龄,让我真正对这个特殊群体有了一些了解。最后归根结底有一条:那就是一个人的心里文明多么重要!在这个快节奏的社会里,不同阶层不同年龄都背负了各种各样的问题和困难,有些人面对困难,依然深情浅笑淡然面对,化有行为无形,化压力为动力,享受着生命的每一场盛宴。有些人,无法自我调节,心里上自我折磨,给自己上了牢牢的枷锁,最后走入精神的深渊。在以白猫黑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的年代里,我们可不可以放缓下步子:每天都让猫沐浴在自然的清新里,让阳光照进心间的每一个角落,让嘴角的微笑抚平每一条跃跃欲试的皱纹。突然想起那句很俗的话: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难道因为不开心就能解决心灵上的问题吗?如果不能,为什么不开心的去面对?
在那段煎熬的日子里,每个白天都是黑夜,有时候我也会恍惚自己:我还在人间吗?所幸的是一切雾霾散尽,母亲的病完全好转起来。可喜可贺我们再不会去那人间的炼狱了。每一个过程都是生命的必然,无法回避,却可以汲取过程里的养分滋润自己的心灵,强大我们的精神世界。
岁月是个神偷,但偷不走你我精神上的快乐!
我在春的日子里散文
初春的气息是绿色与泥土的相偎,是蓝天与鸟儿的私语,是风轻轻的在指间漫步。愉悦的心情伴随着路边桃花盛开着喜悦。
天空微蓝,阳光倾斜绿荫地一地的星子,路边的青草一根根梳理似的生长,冬日的枯枝败叶换了一身新妆。我慢慢走着,跟着我的脚步。望着远方的景色,轻轻一嗅,空气里弥漫芳草、阳光、雨水、泥土的'气息便寻到眼前。花开了,在来时的路上。粉白的桃花在简洁的枝桠间绽放,淡淡花香让风送到跟前,有路上的行人停下,三三两两的站着、笑着、举着手机。我行的很快,遗憾中错过了与花相拥的机会。
星月湖还是那样美,隐藏在校园荒草小路里。平静的湖面只有春风或者水鸟调皮地捣弄时才会涟漪起一浪浪的水纹,波光粼粼。太阳倒影在湖里,火红的颜色倒是把湖水染了个透彻。风是轻微的,路边的草是轻微的,我想靠近却怕惊扰到了湖边一对对的人。
“去打球吧!”
我是去的迟了,朋友们已经在足球场上玩耍起来,道了歉意,整个下午便是在足球场上度过。烈日如火,青春无敌,汗水湿透衣襟。
“汪汪,再来一把”“小童接球”“竹平你这么厉害!”“晓东呢?”。
傍晚如期而至,没有蝉鸣,没有闷热,空气里透着凉意,“散了吧!吃完饭该回去了”。月光皎洁,月色如新,在这有月亮的傍晚里我回的很慢。在这普通的一个春日里,我走过往日留下的时光。
我在长乐的日子心情日记
那里的地名叫得好———长乐,吉祥喜气的字眼。我在长乐呆过四年———教书。
长乐完小的北边,是一道长堤,把长江中下游的浪涛拒绝在五百米开外。堤内的圩地,平缓伸展,略无起伏;这样的地势适宜旱作。麦苗的碧绿,油菜花的金黄,棉花的白色绽放,是我眼中经常变幻的风景。
那时,长乐完小规模不大,三百来学生,十来位教师。教师大部分来自本村或周边,他们早去晚归,不住校;住校的只有两位年轻教师,我是其中之一。学校还有一位工友,是个年过花甲的老大爷,却身板硬朗,手脚灵便,挑水,种菜,劈柴,做饭,麻利得很。校舍较陈旧,砖瓦平房;北一排,东一排,像一把直角的尺子。操场四周植了好多梧桐树,有些年头,树干粗壮,疤痕印体,像长了大块的牛皮癣。紧挨学校的南墙,是一条机耕路,行人,自行车,平板车,常来常往;偶尔,有一台手扶拖拉机“突突突”开过来,或者开过去,丢一缕黑烟。再过去,有一条模仿长江走向的水道,当地人称之为“夹江”。“夹江”不宽,两岸延绵着新旧高低的民居,或瓦房,或草屋。
我在长乐教书,一位同学曾给我写信,结尾说:长乐,祝你常乐!其实,我那时并不怎么快乐。我承认,我不具备一个好老师的潜质,我缺少温柔和耐心。那些低年级学生的作业本,常常邋里邋遢;字,老是东倒西歪。一次上课,有个孩子要尿尿,情急之下竟脱口管我叫“大大”,引起全班哄堂大笑。这些头痛的事,使我恹恹的.,日久,那个沉在心底的念头就愈加明朗起来。
中考时,为了“捞现的”,也因为家贫,便选择上中专,但上大学的梦想却一直在心底蛰伏着,不时冒出苗头来。我想对口考大学,但英语却让我作难。初中时,我们只学了二十六个英文字母,现在差不多全忘了,以至常常将英文字母读成汉语拼音。为了学英语,我特意在一个星期天坐车到安庆,花八十元钱,买回一台袖珍型录放机,又借来英语磁带和英语课本。可是,磁带放出来的声音,让我云里雾里,无异于听天语,更别说与课本上的英语单词对应起来了。无奈之下,只得作罢。从此收起考大学的念头,一门心思去教书。
小学教师,尤其是农村小学教师,工作量非常大,一周二十几节课是常有的事。上课,下课,喝水,跑厕所,脚不沾灰。但那时年轻,精力旺盛,不觉其累,反觉得很充实。难耐的是放晚学后,学生像鸟儿纷纷飞走了,附近的教师也回家了,偌大的学校顿时冷清下来,心里便跟着空空落落。那时,乡下的业余生活很贫乏。我不愿意打麻将,不愿意“斗地主”;没有歌厅进,更没有电脑玩。晚上,完成作业批改和备课以后,我就用那台耗去两个月工资的录放机放流行歌曲听,或者拿出在师范读书时抄录的歌集来唱。那本集子,是班上同学临近毕业时抄的,你一首,我一曲,权作毕业赠言。唱着这些歌曲,我就仿佛回到学生时代;看着那些字体各异的墨迹时,眼前便闪现出一张张熟悉而亲切的面孔来。
学校附近的乡亲对我们很友善。记得有段时间,电视里天天晚上播放连续剧《霍元甲》,我和同事便到附近人家去看。那时电视远不像现在普及,条件好点的人家有一台黑白电视。无论到哪一家,主人都很客气,热情地为我们搬凳子,倒茶水;有时去得晚了,还坚持起身为我们让座。平日,我们在“夹江”堤上走过的时候,熟识的人都亲切地叫我们“老师”,喊我们进去“坐一会”,或是“在这里吃饭”。逢年过节,本校的同事和一些学生家长,还常常邀请我们去家中做客,盛情款待。这些,让曾经一度迷惘的我,倍感亲切和温暖,渐渐淡化了孤独、不安、思乡的心绪。
一瞬间,四年过去了,我调往另一所学校;又两年,我离开了教育行业,来到现在居住的城市。今天,奔波在中年路途中的我,蓦然想起长乐,心里便涌起一股无法割舍的情愫。随着岁月的流逝,当年那所破落的校舍也许早就拆了,重建了,那条土质机耕路也许早就拓宽了,跑上汽车了。但无论时间多么久远,天地间有些东西注定不会消逝。二十年前,那里的阳光温暖过我,那里的水土养育过我,那里的人们善待过我;今天,那一方天空一定还在,那一片热土一定还在,长乐也一定还在。
站在时空隔开的此端,诚祝长乐的人们一切安好,永远快乐。
我在香港的日子作文
当我还在乡下祖母的摇篮里酣睡时,我无从知晓将来自己将如何奔波;当我在夏夜的榕树下摇着蒲扇听故事时,不知道自己也会成为一个故事的主角;当我茫然地踏入城镇四张张望时,我以为那里就是世界的全部;当我坐在学堂里安静地做着笔记时,也想象着社会如同课堂那船平静和谐;当我捧回一张奖状,欣然地看着父母的微笑时,以为这是人生的意义;当我与好友坐在月夜的草地上憧憬着未来时,何曾想到,命运会把我带到香港——这个不知会怎样改变我一生的地方!
离开了生我养我的故乡那温暖的怀抱,我忘却了如何安睡,如何让美丽的梦继续下去;躺在狭小的床上,咒着这个没有快乐的异乡,泪水一滴一滴地渗透进喉咙底,苦得发涩。这是我,也是千千万万新移民初到香港的感受。也许时间该教我把这些都淡忘;但回忆就如一片渐枯萎的花瓣,飘落在荒凉的土地上时,仍然深深吸引着我的目光——因为无论如何,那背景是不及它绚丽的。人生中,再不会有别的片段比它赠予我的更多!只要肯做成功在望.
说起来惭愧,呆笨怕事是我从小就有的性格弱点,所以不仅常被人欺负,对自己也没有什么信心,做事优柔寡断,不合人心意,由此又被人嫌弃,朋友也交得不多。我认识到要改变别人的看法,少不了努力与证明;于是尽把汗水洒在学习的园圃中,誓用丰硕的果实来证明自己并不比别人笨,加上有好友的'鼓励与帮助,终于有些许进步。就在来港前的那次期考中,我把平时最差的英文科成绩提高了20分。我是在成绩公布之前离开的;当孤单失落地坐在北角码头的我,从好友信中得知这一消息时,眼前黑沉沉的海水也变得欢快起来,涌动着把碎的夕阳送过来,闪烁不已……然而,决定要转学香港时,我差点又泄气了:在内地的学习才刚刚获得一点成果,现在,又要我从头来过!万事开头难,我只觉得辛苦而茫然。无奈之下,对香港的教育一无所知的我去报名、考试;考入了,买书、买校服;开学了,坐在冷气机嗡嗡响的教室里,我还是不敢确定自己有多少斤两。于是乎,不论中文、英文都努力地学,拿着辛苦得来的成绩,我终于清楚自己的水平和香港的教学要求有什么差距。适当地估量自己后,我把更多时间花在对学习方法的研究上面,以此提高效率,同时也明白到只要肯做,什么事都会有成功的希望。
原来,汗水从不会白流——特别是在香港这种现实的地方。我找回了自信,在以后的日子里,它成为我无止尽的动力,推动我勇敢地去尝试,去创新,去像暴风雨中的海燕那样飞!遇事用脑保护自己
然而面对五颜六色的香港人,我还没有足够的信心去交朋友。记得第一天去上学,路上遇到一个样貌清秀的女学生,睁着大大的眼睛向我解释她不够钱买地铁票,又快迟到了;我想都没想就给了她几个硬币。钱不多,我却满怀希望看到她第二天正如她所承诺的那样,站在那里微笑着把几个硬币放入我手中——然而她没有,而且几天后在另一条路上再见到已换了另一款校服的她时,她低头快步走开了。
揭穿她是没有用的,因为希望破灭了一次后,要燃起第二次,实在很难,很难。我清楚她不能代表所有的香港人,虽然在香港要找到纯朴的人确实困难。幸而在学校里,同学总是单纯得多,我还可以从头学起,带眼识人。也许我应该感谢那个女孩,她让我花了几块钱就得到一个深刻的教训,从此清醒过来:这里是香港,不是故乡!它教我步步小心,遇事多用脑,学会保护自己,不要轻易相信人。计较起来,反倒是我获益了,时间长了,渐渐发觉这里的人们挺容易相处的,有的还很可爱哩!
在香港这个社会大学堂里,我们还只是牙牙学语的幼儿;或将自己比为一块石头,在社会潜移默化的暗流与声势浩大的浪潮中,雕塑成何物,还要视自己成分的优劣与节理的多寡,这就是我在这段日子里得到的启示。
初到香港,眼见的虽是高度现代化的建筑、交通、生产、生活,然而耳闻无人性的犯罪行径、目睹报摊上不堪入目的书报、领教邻居间老死不相往来的冷漠,我对这个大都市心寒了,以为找不到精神的寄托。直到第一年圣诞节平安节,我在家中百无聊赖时被那一情景惊呆了:只见浓浓的夜色中,从远处驶来一架电车,犹如游离而一团淡红的云。车的上层肃立着许多披着红袍的人,手中各自挚着一盏烛火、捧着圣经、齐声唱着颂歌,神情是那么虔诚而安适。没有配乐,但歌声庄严而动听,天地也为之寂然,我深深地感动了。
“这就是美啊!”我谴责自己,世界处处都有高尚与纯洁,为何你不去寻找,不去发掘?”这是平安夜的歌声,让我颂悟到,百年人生里,不是每一刻都充满缤纷色彩的,怨天尤人只会让自己消沉;要学会在寂寞平淡中,用心去获得人生的意趣,然后才能活得充实有意义。在香港,我不再彷徨,不再空虚。回归填词表心意?
每次神游前事,都使我更坚强起来。那段日子,是我人生的转折点;香港成了我的第二个故乡。回归那一天,我为她填了一首词:?忆百年前别依依,母拭耻泪,儿攥恨拳。割离痛怎能相忘?翘首回归,两心眷眷。终万难排美梦圆,欲诉离愁,更展欢颜。何不热泪伴酒斟,晓眺香江,红日才悬!
虽是拙作,但足见我对这方异地的感情与日俱增,在祖国辽阔的土地上,哪一处不是我落地生根的家呢!
当命运的手把我从故乡的泥土中连根拨起,让我无温的身躯漂流到这里时,我曾怨恨过他的无情,我哭、我喊;但我没有枯萎,在这片因充满杂质而更肥沃的土地上再植根苗,而且把根扎得更深,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