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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偏方散文
近日,得到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一个五年前因瘫痪被医学界宣布为不治之症的清华学子,在母亲的“偏方”医治下,重新站立起来了!带着感动与好奇,笔者采访了这位伟大的母亲:
五年前的一天,正在讲台上教书育人的我,突然接到一个不幸的通知:远在清华求学的儿子突然瘫痪了!我们夫妇马上赶到北京的一所医院,大夫告诉我们:儿子患了一种罕见的疾病:胸部以下毫无知觉。按照现在的医疗水平,治愈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对医生的诊断我不敢苟同,知子莫如母,我始终认为,儿子的病是长期痴迷学习劳累过度所致:从小学———中学———清华大学———清华大学研究生,儿子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读研究生的第一年,就学完了两年的课程,拿到了两年的学分!十几年如一日的学习,丝毫不注意劳逸结合,出现疾病是不奇怪的;何况我们家族也没有这类病史。由此我坚信:只要认真调养、好好休息,再加上康复治疗,假以时日,儿子一定能重新站立起来!
既然正规医院没有好的治疗办法,我就到民间四处寻找“偏方”;只要知道哪位瘫痪的患者治好了,不管多远,我都上门请教,索求“偏方”。一次,我骑自行车到几十公里外的山村求偏方未果,在回家的路上已是晚上11点多,当骑到一座大桥的时候,由于天黑看不清道路,一下骑到了路旁的沟里,摔了一个嘴啃泥,连日来的忧虑、伤心、劳累与失望,使我躺在地上号啕大哭,真想纵身跳进河里一下解脱。然而,想起儿子没有母亲的支撑,更是生存无望,我打消了轻生的念头,又面带微笑地回到了儿子的身旁。
微笑着照顾病人是一位医生给我的“偏方”。这位医生告诉我,他从医几十年,治愈病人无数,从中发现:只要护理者经常面带微笑,充满信心,病人的病就容易康复。此时,为了照顾儿子,我已离开了心爱的讲台提前退休;家中的一些积蓄也已经花费一空;儿子的情绪极度消沉;所有的努力也许最终只是徒劳……面对如此之多的无奈与窘迫,我有的只是终日以泪洗面,哪里还能笑得出来呢?然而,为了儿子能重新站立起来,我一定要笑出来!我跑到麦当劳快餐店,向店员学习国际规范的“露八颗牙微笑法”;每天对着镜子练,以保证自己每天以一个充满自信的母亲形象出现在儿子面前。事实证明:我的“微笑偏方”让儿子在精神上始终没有向病魔妥协,他总是充满自信、乐观。
我还自创了“暗示偏方”:今天告诉儿子:“你的脚拇指刚才动了一下。”明天又鼓励儿子:“你今天脸上的气色*好多了。”再就是把当今治疗瘫痪的医学信息最快时间告诉儿子,以提高儿子战胜病魔的勇气。
为了转移儿子的'注意力,我运用了“事业偏方”引导儿子面向学习,从学习中汲取生存的勇气。在护理的空隙,我就会拿起笔来,把自己几十年的教学经验总结出来,形成文字,向杂志投稿;当文字成为铅字时,我就会让儿子与我一起分享这成功的喜悦。这招还真管用,在病情稳定时,儿子主动要求重返校园,校方答应了我们的这个请求。于是,在清华校园,一位母亲推着轮椅的特写镜头便成为一个聚焦的亮点,儿子带病求学的事迹也成了学校德育教育的好教材。
两年后,儿子顺利地研究生毕业,又准备考博;这时,儿子的健康状况有了好转,胸部以下也慢慢地有了一点知觉。我信心百倍地带着儿子回到了家乡,一边复习考博、一边康复治疗。这样又过了几年。一天,我推着儿子到新华书店买书,突然,一辆失控卡车向我们冲来,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儿子竟从轮椅上站了起来,拉着我向旁边躲避,我俩一下子跌倒在马路边。企盼了五年的奇迹终于出现了,顾不得察看身体的伤情,我一下抱住儿子大哭起来,母子俩都流下了苦尽甜来的泪水……”
偏方治绝症,母爱创奇迹;母爱无所不在,母爱无所不能。
《母亲的偏方》小学读后感
《母亲的偏方》讲的是这样一个故事。
一位母亲的儿子患上了一种罕见的疾病:胸部以下毫无知觉。这样的病在当时的治愈几乎为零。这为母亲曾想过死,但想到自己的儿子,她恢复了信心,她问到一种“微笑”照顾病人的方法,使儿子一直充满自信、乐观。
她又用学习去吸引儿子的注意力,让儿子坐在轮椅上,每天推着轮椅去上学,后来,她的儿子考上了研究生,又打算考博。一天她推着儿子过马路十,一辆卡车失控地向他们冲过来,这是,她的儿子站了起来,把母亲推到了旁边,他们俩顿时抱头痛哭起来。
企盼了五年的奇迹终于出现了,我想到一句话“偏方治绝症,母爱创奇迹;母爱无所不在,母爱无所不能。”
遇上绝症,在很多人看来,就是预告了死神即将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悲观的人会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灰白的,所有的一切将不再有意义。
但是对于母亲而言,只要还有一点生命火星,她们都会为孩子燃起火焰。故事中的母亲伟大之处就在于:她弃而不舍地鼓励自己身患高位瘫痪的儿子,唤醒了儿子心中沉睡的自信和乐观,终于以顽强的精神战胜了病魔,站了起来!
如果没有母亲的“偏方”,或许儿子要再迟一些才能站起来,或许一辈子不能再站立。
是母爱,使得枯木逢春,铁树开花!
母亲的日常散文
总以为时间就如故乡的老黄牛,拍打两下他的臀部就会快马加鞭,飞驰向前,只要你不叫停,他都会一直跑。但时间啊时间,你总是不紧不慢。无论我拍打你,对你喊停,你仍旧是你。你说你胜于《唐山大地震》中的母亲,不会对哪一个儿女偏爱一丝一毫,就这样世人把命运交给了你,把生活托付于你!
这一年,和母亲相处的日子最长但又觉得很短。母亲的工作内容仍然是做饭。她在为一群孩子做饭。最大的孩子是我,我是这里的老板,一群孩子是我的学生。母亲不愿意来我这里工作,她说别人会说闲话“看她?来拿闺女的工资?”听完后,我不知道怎样安慰她,只是沉默。话虽这样说,但她还是勤勤恳恳地做着分内工作。她每回一次老家,辅导班的厨房就会“生出一堆胖娃娃”。一口袋满满当当的芋头,一个个“大头儿子”似的白菜,还有娇羞迷人或强健挺拔的萝卜纷纷沓来,当然也少不了细长青翠的葱叶子,菠菜等等。这些“兄弟姐妹”欢聚一堂,她们美滋滋地说:“终于进了趟县城!”母亲一边乐呵着,一边给我称赞着这些宝贝儿!好像这是她大半辈子,唯一值得炫耀的东西。而我只是客套地说:“没了,买点就行,不用来回拿,”母亲实在地说“这不?能省钱嘛!”
小时候,母亲讲她那个年代,吃不饱穿不暖。长大了,母亲讲她那个年代,吃不饱穿不暖。这些字眼如同一串咒语噼里啪啦掉出来,慢慢地,厌倦,习惯。但是,母亲每讲一次,她的心就会再疼一次,慢慢地,麻木,寂寞!
午饭,晚饭时间我和母亲会见面。母亲总是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从厨房走入教室,步子轻盈,但放下锅那刻,总是把锅死死地压在桌子上,然后,站到一旁,轻轻地吹嘘着长满老茧,粗糙而又干燥的手,喃喃自语“烫死了,烫死了。”她多像一个孩子,想换得一句安慰!
有时,母亲做的饭,孩子们吃得热火朝天,她呆在一旁,一边漫不经心地吞咽饭菜,一边张望哪个学生的饭菜,量不够,抢来再盛一碗。多吃,吃得香对母亲是一种莫大的鼓励和认可!有时,见学生吃得少,竟然会闷闷不乐,郁郁寡欢。甚至还取笑自己的饭菜不合孩子们的口味。
每次吃完饭,我的碗筷都同孩子们的碗筷一起放入盆子,然后不再和厨房有任何瓜葛。就如我和母亲的交流一样,她做好她的饭,我做好我的事!
偶尔我会来早一次,钻进厨房,给母亲解解闷,她见我来了,眯着眼笑,眼角的鱼尾纹也跟着笑。稀疏的头发凌乱,蓬松。唇角上的.疤印清晰分明,她每说一句,疤印也会跟着符合,像是母亲志同道合的友人,不厌其烦地听她讲过去的故事。这不,见我围着火炉,她也立即凑过来,手里拿着两张鲜艳的宣传页,说超市的什么,什么打折,她只认得一些字,另外一些字示意让我读给她听,但我拿着手机,把她晾在一旁。她见我没啥响应,灰溜溜地拿着视如珍宝的宣传页,默默离去!
厨房里“叮咚”切菜的声音,在角落里,来来回回移动的身躯,挥动笤帚,摩擦地板的声响都在。母亲埋头忙碌,时间嘀嗒,嘀嗒,给她留下的银发,岁月,惆怅不会减少!
这一年,我要对我的母亲说一声,谢谢!哪怕它是我们口中的常用名词,哪怕它轻薄的不及一片鸿毛,我还要道一声:谢谢!我们一起携手,让日子红红火火!多一份快乐少一份忧伤,多一份珍重少一份冷漠,多一份情怀少一份纠葛!陪您,爱您,不会间断――致母亲。
哭母亲散文
公元二0一五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未时,母亲走完她生命最后的旅程,升仙而去,距生辰民国十九年皇历五月十五日未时,已逾八十五年又半,享寿八十六岁。
浩霜缟素,寒水呜咽,长空老鹰扇动着巨大的双翅,将这个悲音传播四方。子孙们从遥远的广州赶回来了,亲戚们从四面八方聚拢来了,乡亲们从星散的土地上走拢来,和老人做最后的告别,送老人最后一程。
母亲的一生是苦难的一生,劳累的一生,善良的一生。
她还只有一岁半的时候,我们的外婆就死了,母亲才刚刚学会走路,才刚刚学会讲话,就变成了孤儿。外公要去田地里做活,带不了母亲,母亲就开始跟着她的婶娘过日子,等她长到了6岁,就到我们铜盘冲来做童养媳。
苦难的母亲,没读过一天书,在做童养媳的日子里,她的一双小脚丈量着我们铜盘冲的山山水水,她的一双小手采摘着我们铜盘冲的野花野草。她在山上弄柴草,她的水里捡螺公,她在地里采野菜,她在树上摘野果。劳累了12年,她的小脚变成了大脚,小手变成了大手,6岁的童养媳变成了18岁的大姑娘,然后就嫁给了我们的父亲。
成亲以后的日子就更加艰难了,那时候,我们住在新堂屋,祖父一家五口人住一只房子,叔父一家七口人住一只房子,我们一家八口人住一只房子。房子里家具床铺一放,我们就没转身的地方了。
那时候,生产队发的粮食只够我们吃半年,还有半年缺粮的日子怎么办?一靠平时节省,二靠多种蔬菜,三靠母亲带着我们兄妹去野外挖野菜,螺公菜、地米菜、野藠里、鸭屎蔸和猪饲料苦菜常常是我们一家的'主食。
那时候,国家发的一丈四尺布票只够我们每人做一身衣服,做了夏衣就无冬装,做了冬装就无夏衣,还有春秋两季的夹衣全无着落,这样的日子怎么过?就是靠着母亲,她一到秋天的夜晚就开始给人纺纱,我们新堂屋四张纺车常常是纺落星星,纺来鸡叫。然后就等着雨天牵布织布,用这些劳动的成果再换来棉花给自己一家人纺纱织布缝衣裳。
母亲成家后不久,农村就开始走集体化道路了,她白天要到队里出工,男人们收工了可以休息,母亲却要弄一家人的茶饭。夏天的晚上,男人们搬着竹床去乘凉,母亲却要洗一家人的衣服。冬天的晚上,男人们一边煮潲一边烤火,母亲却要在堂屋里纺纱织布,寒冷的天风从天井里灌进来,钻进母亲的身体,她只能靠不停顿的劳动来抵御严寒。她吃的是最后一块苦荞饼,穿的是补丁最多的烂衣裳,做的是如牛负重的活。
母亲在新堂屋住到40岁的时候,我们家已经迁到毛禁山西麓,比较而言,住房是宽敞一些了,日子是稍微好一些了,但是苦难如影附身一般紧紧地粘着母亲,因为这时候,我们兄妹都逐渐长大了,儿要结婚,女要出嫁。结婚的要房子要家具,出嫁的要嫁妆,我们兄妹还要生儿育女,这一切的一切,无一不是揪着母亲的心,她为了一家人的福祉,熬白了头发,皲裂了双手双脚,一条条皱纹爬上了她的脸庞,等到我们兄妹成家立业后,母亲就已经很苍老了。
母亲晚年的时候,我们在新堂屋原址上重做了一幢房子,母亲又住回了这里,她是6岁的时候住到这里的,她的梦就在这里,她的根就在这里,她站在新堂屋的前坪,看着对门山上的日出,听着铁铺垅的流水声,想着一个个故人。她的公公婆婆走了,她的叔叔婶婶走了,她的弟弟弟媳走了,还有许许多多的邻居老伴,一个个走了,他们都长眠于祖山之阳了。
母亲年老了,眼花了,耳聋了,但是,母亲的善良心还在。过去,她宁愿自己吃最差的,穿最烂的,也要带养好自己的子女;她宁愿省口,也要待好客人;她宁愿紧身,也要周济比自己更穷的人。现在,她再老眼昏花耳背也要去看望比她更老的老人,也要去看望不方便行走的残疾人,听不见别人说话,就是对人笑一笑也是好的。
天国在向母亲招手,活了86岁,母亲也算是高寿了,愿母亲在去天国的路上的一路走好,并且保佑我们这些子孙们岁岁平安。
不孝儿女: 衍庆、卫国、香英、衍华、衍红、卫华 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