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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开始学《故乡》,班里的人记得不是闰土,不是圆规,不是迅哥儿,而是只是在其中跑过龙套的“猹”。 “我是猹。”“不,我是猹。
”这样的对话在班里并不少见。考试完了以后大多考上110的就是猹,考上100的就请大家吃猹。 尽管我也乐在其中,但却不曾思索这如犬般的动物有何魅力。
“叉叉猹,叉插猹。”我似乎感到了一股弥散在班里的讽刺意味。而猹不过是一个方式。
初三的生活是否已经无趣到要以文学作品为乐呢?鲁迅的文章中,除了猹,还是有很多的角色的。 “ 叉叉猹,叉插猹。”班主任听见这些无厘头的话后,尖声让我们回座位,插着腰,逼问我们是谁开的头的时候,我猛然觉得她的姿态像极了“圆规”,兴许这就是原因吧。
这是对任人摆布的初三生活的一个讽刺。“圆规”对那些“放了道台”的好学生们笑脸相迎,却也不忘顺走了些东西——自由和愉快。而好学生之外的人只是被当做了猹而已,她用她圆规下的尖叉将我们从瓜田中赶走。
这是一个比《故乡》还惨的时代。 “叉叉猹,叉插猹。”因为猹过于灵活,所以就活该被叉插了,如果像个西瓜一样呢?圆润没有棱角。
她则不会看你严厉,但也不会对着傻瓜们傻笑。西瓜是球体,任人摆布,西瓜多汁,可以供人榨汁。 给了猹一个理由后,有人给我们这些或猹或西瓜的中等生们一个理由吗?没有吧。
都是金黄色圆月下的少年们,谁又是迅哥儿,谁又是闰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