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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世纪末的维也纳充满了音乐气氛,不论是咖啡馆,还是哪家的窗户,都可能传出叮咚作响的琴声。在贵族府邸,到了傍晚,明亮的烛火映衬着女士的裙子和男士的领结,人们聚在一起,等待着音乐家的出场,这就是今天音乐会的前身。以下视频均为雅尔维指挥不莱梅室内爱乐乐团现场。
第一交响曲
贝多芬完成《第一交响曲》(1795)时,25岁,在维也纳作为钢琴家小有名气,但为了进入上流社会,他还是要花很多钱购买黑丝袜、假发和学习舞蹈,同时汇钱支援在波恩的弟弟们。好在华尔斯坦伯爵、李希诺夫斯基亲王非常赏识他,并给他每周一次到府上公开表演的机会。当然,代价是贝多芬必须接受赞助人的安排,遵守一切繁文缛节,参加各种应酬。
贝多芬关于《第一交响曲》说过:“我改动一些内容,或者毁掉重写,直到我认为满意为止。然后我又在脑子里反复加工、锤炼,展得开,收得拢,提得起,放得下。我对所要表达的一切了如指掌,因此决不会偏离基本思想。它在拔高、升华,我听得见它的气息,看得见它整个的面貌,犹如一幅钢铁浇筑的图画耸立在我的脑海中。”
这一时期,贝多芬还留下了一句名言:“音乐是比一切智慧和一切哲学更高的启示。”1800年4月2日贝多芬《第一交响曲》在维也纳首演。
第二交响曲
1801年6月,贝多芬写信给朋友韦格勒:“三年来我的听觉日益衰退,大概这得归咎于我腹部的疾病,你知道我腹部本来就有病,不过现在更糟糕,因为我老是腹泻,加之身体极度衰弱,这便是最初的病因。弗兰克想用补药滋补一下我的身体,用杏仁油抑制我的耳疾,毫无用处,我的听觉越来越坏,肚子也依然如故,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去年秋天,当时我时常感到绝望。一个愚蠢似驴的庸医劝我洗冷水浴,另一个较高明的医生劝我去多瑙河畔洗温水浴,这倒产生了奇效,我的肚子好多了。只是听觉却一如以往,甚至更糟。
去年冬天,我的身体简直糟透了,腹部剧烈绞痛,完全是旧病复发,就这样一直到大约四个星期前,我去请教费林,因为我想,像我这种病状同样也可以找外科医生诊治一下,而且我一直信赖他。他几乎完全止住了我剧烈的腹泻,还嘱咐我去多到河畔洗温水浴,每次沐浴时需在水里倒一小瓶健身药酒。他没有给我开任何药,直到大约四天前,才给了我一些治胃病的药丸和一种治疗耳疾的药茶,可以说现在感觉好了一些,身体也强壮了不少,只是我的耳朵现在依然日夜不停地嗡嗡作响。实话相告,我是在愁天苦海中度日。两年来,我几乎躲避着一切交际。因为我不能对那些人说我是聋子。倘若从事别的职业也许还凑活,可干我这一行,这种病状就太可怕了。我的那些数目可观的敌人又将会怎么说呢?
为了让你了解我这奇怪的耳聋,我告诉你,在剧院里我必须紧挨乐队坐着才能听清演员的台词,倘若我坐得稍远一点儿,乐器和歌声中的高音我便听不见了。在交谈时有些人竟从未发现我耳朵的毛病,奇哉怪哉,大概是因为我总是心不在焉,别人才会如此。有时我也勉强能听到别人柔声说话,可只能听到声音却听不出字句,然而一旦有人高声喊叫,我简直无法忍受。结果将会如何,唯有老天知道。我时常诅咒造物主和我的生命,普鲁塔克教诲我要顺从天命,但只要我有可能,我就要向我的命运挑战,哪怕在这一生中,我可能成为上帝最不幸的子民。”
在这种情况下,乐观、精致的《第二交响曲》诞生了,却感觉不到作曲家丝毫的内心痛苦!1803年4月5日这首作品在维也纳首演。
第三交响曲
紧接着《第二交响曲》,1803年-1804年贝多芬创作了《第三交响曲》,被广泛认为是古典主义向浪漫主义过渡的标志性作品。1805年4月7日这首作品在维也纳首演。
据贝多芬的秘书费迪南·里斯记述,《第三交响曲》原题献给“波拿巴”(即拿破仑),贝多芬将其与古罗马的执政官相提并论,作曲家的名字仅标注在手抄本页脚以示崇敬。当贝多芬听秘书说拿破仑称帝后,怒不可遏,将抄好的乐谱撕成两半,扔到地板上,重新抄写后,标题改为了“英雄交响曲”。也有说法称,直到1806年,出版社才将乐谱标题改为“英雄交响曲,以纪念一位伟人”。
贝多芬去世190周年,感谢这位有着伟大使命感的作曲家仍然是音乐上的普罗米修斯,以其身先士卒的精神滋养着人类。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