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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人知道,从事演艺事业的我,最开始学的却是芭蕾。1993年,在即将从沈阳音乐学院附属舞蹈学校毕业时,想继续深造的我偷偷考上了北京舞蹈学院芭蕾舞表演系。
正当我一心一意在地板上旋转足尖时,却传来一个坏消息:因为我是舞蹈学校与当地芭蕾舞团签约的委培学生,芭蕾舞团勒令我必须退学回来工作。
从北京舞蹈学院办完退学手续,回到沈阳后,我一度消沉。这时学哲学的爸爸语重心长地对我说:“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这也许是一件好事情呢,舞蹈学院虽然是一个学习的好场所,但就实践演出来说,在芭蕾舞团可以有更多的演出机会。只要你好好演出、训练,或许有上中央电视台跳芭蕾舞的机会呢。”
怀揣着“上中央电视台跳芭蕾舞”的梦想,我开始重新上路,之后我接连担任了团里好几场大型演出的领舞,还被派去省里参赛。退学的阴霾慢慢从心头退却。
虽然没有等来上央视跳芭蕾的机会,我却遇到了人生另一个机会。在与芭蕾舞团的合同即将到期时,一些影视圈的朋友纷纷建议我报考电影学院。1994年9月,我终于凭借优秀的成绩敲开了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的大门。
1998年从北京电影学院毕业后,我陆续接到一些片约。正当我的演艺事业越来越红火的时候,一些负面的新闻开始弥漫开来。2002年年末,一则“富商宋祖德赠送金巧巧保时捷跑车”的消息更是将我置于舆论的风口浪尖。刚刚出道的我一下子被击蒙了,天天躲在家里以泪洗面,也不敢看任何报纸或电视节目。
无法忍受被别人说三道四的我一连拒绝了好几部片约,我对父亲说:“我受不了了,我决定不再当演员了。”看到我逃避的样子,父亲郑重地对我说:“既然你选择了做一个公众人物,就要有这种心理准备和承受力。逃避不是办法,那会让人对你的误解更深。”
我非常气愤地说:“可那些人说的话太难听了!我真想骂他们几句。”父亲又说:“对那些无聊文章,你最好的方法就是置之不理。否则,那些人会更来劲儿。狗咬你一口,难道你也一样去咬狗一口呀?”
父亲幽默的话让我破涕为笑。在父亲的建议下,我主动地与一些媒体沟通,澄清事实。同时,我在网上开通了自己的博客。在博客上,我可以直接向大家展现我真实的想法与生活。
事情果真如父亲说的那样,那些无聊的绯闻再也掀不起什么波澜。经历了人生第二重门的我,心态也变得更加成熟。
我人生中的第三重门应该就算是近日被各大媒体大写特写的被骗700万的事情。刚从母亲那里听到这个消息时,我的脑子“嗡”的一下,连跳海自杀的心都有了。之后我一连很多天发起了高烧。
而之前一直支撑着我走过人生各种风雨的父亲看到我病成这个样子,因为内疚,也变得极为消沉,甚至留下了一封道歉信后想要自杀。那天夜里,看到父亲留下的信后,我拉着母亲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冲下楼去。我们找了很久,终于发现了父亲,一家人在寒风里抱头痛哭。泪光中,看到父母斑白的头发,我突然意识到:我是父母的希望啊,我不能垮下去,我要是垮下去了,我们这个家就真正完了。
“700万没了我可以再挣回来,你们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从小到大一直享受父亲安慰的我,这时才真的长大了,转而安慰起父亲来。
就像父亲以前劝我时所说的,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这件事改变了我对事业的态度,在这之前,我已经很少再接戏了,因为我觉得这700万的积蓄可以让我和我的父母舒舒服服地过完下半辈子了。但是当这700万没了之后,我不得不努力地再拍戏。
生活在继续,也许今后还会经历人生中第四重、第五重门,但是一想到我心爱的演艺事业,亲爱的父亲母亲,还有那些喜欢我、支持我的朋友们,我的心就无比地坚强,再艰难再坎坷的坎儿我都会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