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文案句子 > 故事大全

民间故事:男子回家,看到家中出现另一个自己,真相使人瞠目结舌

网络整理

【简介】感谢网友“网络整理”参与投稿,这里小编给大家分享一些,方便大家学习。

民国初年,豫北马固村村民马自力身上发生了一件怪事,他外出吃酒席,回来后竟然发现家中出现了另一个自己,此人和自己妻子谈笑聊天,而且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当他想要弄清楚事情真相时,惊恐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时间陷阱。马自力二十五岁,经历过清末乱世,知道生活艰难,自打小学会了剃头手艺,经常挑着个剃头挑子走街串巷的给人剃头。靠着此手艺,娶了个寡妇叫张桂英。张桂英知道疼人,马自力对媳妇也非常满意,自己二十五岁上才娶了媳妇,自然非常珍惜,凭着剃头手艺,虽然不能大富大贵,但总要比别人生活强一些。按照他的想法,和张桂英以后会有孩子,能平安到老,把孩子养大长人便非常好了,也没有别的啥大追求。但很多事情常常是事与愿违,并不受自己的意志左右。也就是这一年,他身上发生了家中有另一个自己这样的怪事。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家中那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是谁?Ⅰ:吃席回家遇怪事,二人搏斗在夜间马自力给人剃头,需要早出晚归,如何拿捏时间就成了问题。可是他不发愁这个,因为他有一块表。这块表是邻村一个财主给的,当时财主病危,派人找他去家里剃头,想走个清清爽爽。他给人认真剃过头后还不收钱,财主大受感动,给了他一块破怀表,这是了不得的东西,他努力学习后知道了如何辨认时间,一直带在身上,几点出去,几点回家,有了这么块表,方便了许多。张桂英也不是懒人,自己家爷们儿出去是受罪挣钱,自己在家也不能闲着,家里地里人家都行,是个正经过日子的女人。剃头虽然属于手艺而不是生意,但也算是吃的开口饭,因为要挑着剃头担子来回跑,去别的村后,免不了有借柴借水的时候,所以他一张嘴极会说话,也在三里五村交了不少朋友。人活在世上,各种事需要交际,不管日子好坏,总有几门亲戚,几个朋友。既然是这样,那就免不了迎来送往,马自力对这种事总是很上心。六月十五这天他没有出去,因为十里远的胡庄村有个朋友家里添丁,给孩子办满月,几天前就告诉了他,他得去随份子,吃酒席。按道理说,办满月这种事,女人去也合适,可是张桂英不愿意去,也不想凑这种热闹,马自力只能自己出发。民国那时候的酒席,特别是农村,一般都非常简单。简单是不错,但规矩大,四凉四热的菜,富了菜就好一些,穷了菜就差一些,但得凑够这个数。最后还有八个碗,压轴的是一块条子肉,可以自己当场吃掉,也可以用绳子拴起来,拿筷子串着绳子带走,人家主家会备好绳子。平时吃顿好的不容易,每个人都可劲吃喝,马自力也是同样,吃得多,酒也有些过量,可最后的肉他没舍得吃,要带走给媳妇。这顿酒席吃得全身是汗,民间说会生的生在二八月,不会生的生在六腊月,此时正逢五黄六月的天,不仅是坐月子的主家媳妇受罪,吃酒席的也受罪。等吃完后已经是十午四点,他还有十几里路要赶,而且是步行,顾不上跟朋友多说便匆匆回家。到了半路上,他感觉头晕难忍,这是在人家酒席上贪了杯,此时酒劲上来,摇摇晃晃,走不成路。他不想在路上休息,因为自己还给媳妇带着一块肉,天气太热,他怕耽误时间太久肉会坏掉,那样就太可惜了。可他实在醉得厉害,摇晃了一阵后一头栽在地上,他感觉栽下去后马上就站了起来,没料到抬起头发现刚才还亮着的天现在已黑。他直想给自己一耳光,不用说,自己栽倒后睡了一觉,只不过醉得厉害,自己把睡觉给忘记了。如此,他又向家里赶,进村后已经是晚上十点二十八分,看到自己家里亮着灯,这让他十分惊奇。这些天天热,他们会睡在院子里,就算是不睡院子里,这时候还点着灯,不符合张桂英的脾气,她小气,总想省点灯油。带着这些疑问到了家门前,他家院子也没有个正经院墙,就是棍子做成的栅栏,一眼就可以看到屋子,当看到窗户时,他全身开始哆嗦,酒也醒了。怎么回事呢?原来里面点灯,有人影投在窗户纸上,从外面看得非常清楚,里面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一个人影看着像是张桂英,另一个却是个男人。也就是说,他不在家,张桂英和一个男人在屋里,是谁?干什么?他短暂发愣后就觉得火气上窜,气呼呼奔到门前,正欲破门而入时又呆住了,里面正在说话。“你别担心,家里没有别人。”“我还是觉得不对劲。”马自力感觉非常惊讶,里面跟媳妇交谈的人,说话声音竟然跟自己一模一样。他悄悄到了窗户边上,由于是夏天,窗户有时候大开,有时候半开,这时候有个巨大的缝隙,可以一眼看到里面。他顺着窗户缝向里面一看,太阳穴就开始使劲跳,里面的油灯虽然亮度不高,可他还是看得清楚。屋里,经常吃饭的桌子边上坐着张桂英,面前放着个碗,碗里放了一块条子肉。而在一边靠墙的椅子上端坐着一个人,正是“自己”。没错,屋里有另一个马自力在和张桂英说话,而且对方也有条子肉,长得和他一样,就连说话都一模一样。他怒火中烧,这是个什么人?竟然敢趁着自己去吃酒席冒充?目的是什么?他越想越愤怒,要马上进屋去拆穿对方。正在此时,他发现屋里端坐的“自己”手上握着一把尖刀,他短暂犹豫了一下。这家伙不知道怀着什么目的,如果自己去拆穿他,他却提刀将自己给捅了,然后说自己是冒充的可怎么办?到那个时候,自己已经死亡,他说什么都可以。也正是这一犹豫,使他脚踩到了窗户边上倒放的铁耙子。这东西头向下放着,踩上后,耙子柄重重打在脑袋上,使他不受控制失声叫喊。里面在椅子上端坐的“自己”猛然跃起,对着窗户直冲而来,吓得他赶紧后退。那人从窗户中一窜而出,手中的刀差点砍中他,吓得他撒腿就跑,后面的“自己”则紧追不舍。他从小在村里长大,对村子极为熟悉,七拐八拐到了村边的大坑上,一矮身子藏身进小时候常常躲起来的坑沿下。可没料到那个人竟然也非常熟悉,到了此地后根本没有思考,伸手把他从洞中拉出,手中的刀对着他的脖子刺了过来。惊慌中的他伸手握住了对方的手腕,用力上抬扭转,对方吃痛,手中刀落地,他一脑袋撞在对方额头上,对方松手后退,他趁机转身又逃。刚转过身就撞上一棵树,这一撞非常重,因为他挟带了巨大的力量,当下就觉得两眼前金星乱冒,整个人也向后躺倒而失去了知觉。Ⅱ:醒来带肉回家去,窗外响动惹警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悠悠醒来,发现天还是那么黑。刚才的人哪里去了?赶紧爬起来一看,发现自己在半路上,手里拿着那块条子肉。明明是在村里大坑中和人搏斗,结果自己撞上了树而晕倒,为什么现在又到了半路上?糟糕!他想到家中的媳妇,此时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她应该不知道有人冒充,不管那个人怀着什么样的目的,都不可能是好事,自己得赶紧回家。想到这里,他提着肉不顾一切向家里跑,到了家门前,发现屋里并没有点灯。他进院就喊张桂英,张桂英从窗户探出头来埋怨:“吃个酒席,几辈子没吃过似的,吃到天黑才回来?”边说着话,张桂英点着了屋里的灯,并且随手把大开的窗户关闭了一些,怕有风会吹灭灯。他进屋就左右看,屋里地方不大,藏不住人,他又趴在床边上向床底下看,还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他跟找贼似的,惹恼了张桂英。“你是找人吧?在房梁上藏着呢。”听了媳妇的话,他赶紧抬头向房梁上看,张桂英勃然大怒:“你还真看啊?是觉得我在家偷人了?”马自力听得莫名其妙,张桂英这表现不对劲啊。按道理说,他回到家,发现屋里有另一个自己,然后屋里的那个“自己”听到外面的声音追了出来。张桂英不该是这种表现啊,假如她并不知道刚才屋里的“自己”是有人冒充,那自己回来后,她怎么就不问问追人的事怎么样了?看他发呆,张桂英伸手奔过了肉,放在了桌上的碗里,他觉得这一切太过诡异,转头四望,拿了把刀握在手中,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张桂英本来还想埋怨他,可看他神色严肃,吓得也不敢说话,坐在了桌边的小板凳上,盯着肉发呆。马自力此时已经完全懵掉,张桂英的表现太过淡定,就好像没有经历过刚才的事一般。“刚才在屋里的人是谁?”他终于还是问了出来,张桂英听得怒火中烧:“是你,是你,这个家里的男人只有你,还能是谁?”张桂英这是愤怒中的反话,可马自力不这么认为,他仍然紧皱眉头说道:“我问的是,我回来之前,屋里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是谁。”张桂英听得直欲跳脚:“什么你回来前?你回来过吗?什么屋里那个人是谁?你吃酒席,吃酒喝傻了吗?不如赶紧睡觉。”他气得掏出表来怒吼:“我十点半回到家中,发现你在屋里和一个长得跟我一样的人说话,你……”说到这里突然呆住,因为他发现表不对劲。他刚才回到村里时是十点二十八分,然后发现屋里有个人和自己一样,此人在跟张桂英说话。自己踩到铁耙子被他听到,他追出来和自己搏斗,自己撞上树晕倒,醒来后不知道为何又到了半路上,于是又从半路回到家。这样算起来,时间至少得过一两个小时吧?那现在应该是十二点左右,可现在表上的时间是十点二十五。这表难不成是倒走了?还是不准了?可看表走得挺正常啊,这又是怎么回事?张桂英本来也在生气,因为自己男人不信任自己,竟然怀疑自己趁着他去吃酒席跟别的人相好。可此时看他面带不解,十分茫然,又心疼起来:“你是不是喝酒喝得多?先去睡吧。”马自力岂能去睡觉?这事情弄不明白,他根本无法睡着。“咱们先不说屋里有没有别人,你刚才真的没听到外面有声音?今天我吃酒席没有回来?”听了他的话,马桂英快疯了:“什么叫你今天吃酒席没有回来?没有回来你怎么坐在屋里?”马自力赶紧摇头说道:“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是,我今天吃酒席,有没有提前回来?还是就回来这一次?”张桂英一个头两个大,这都说的什么?自己完全听不懂。“什么提前回来?你当然就回来这一次,难不成你会变身?还能一次又一次回来?”马自力听得一个头五个大,看张桂英的样子不像在装,她说自己就回来这一次,也就是说,她根本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或者说她没有经历刚才的事,她看到自己回来,又到处寻找当然会生气。此时他跟张桂英经历的事不一样,他之所以寻找,是为了寻找那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而张桂英却误会他在怀疑家里有别的男人。照此说来,之前发生的事不存在?是自己在醉酒摔倒后做了个梦?这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应该就是这样。想到这里,他方才放松下来,因为之前的事根本没法解释,没想到自己竟然做了如此可怕的一个梦,假如真的发生了那种自己回家,却发现家中有另一个“自己”的事,想想便不寒而栗,根本无法分清,也说不清这件事。那么,表的事也就解释得通了,想到这里,他看了一下表,时间是十点二十八。张桂英说道:“你别担心,家里没有别人。”他则摇晃着剧疼的脑袋说道:“我还是觉得不对劲。”刚说完,他发现这两句话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等等,自己回到家,发现屋中亮着灯,站在窗户边上看,发现里面有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在跟张桂英说话。张桂英说的就是这一句,里面的那个“自己”回答的也是这一句,如果刚才的是梦,那为何会这么准确发生?按照刚才发生的顺序,这时候就有人站在窗户外向里看,他转头看向窗户时,听到窗户边上传出一声响动。果然有人!他二话不说,提刀窜向窗户,直接从窗户里跳出,而有个人正欲向外面跑,他挥刀就砍那人后背,落空后,他拔腿就追了上去。前面的人跑得飞快,一看就对马固村十分熟悉,自己追得非常辛苦。此时天黑,村中人睡得早,没有别人,而且也看不到对方的样子,不过马自力想得明白,自己一定要追上这个人,要不然就会一直在迷惑中无法自拔。他边追边想,眼前的人不知道何时失去了踪影,此时已经在村边上,这里没有什么地方能躲人,只有一村里多年前形成的大坑里有些地方能藏上。他小时候经常在坑里玩,能藏住人的地方他都熟悉,气势汹汹到了地方,伸手向里面抓,那个人果然藏在里面。此时的他已经被震惊和恐惧冲击得失去理智,欲要置此人死地。所以,他根本没有犹豫,用手中刀对着那人的脖子就刺。那人却在电光火石间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向上拧动,他手腕吃痛,手中的刀掉落,那人则转身又逃。这坑里有很多柳树,那人转头间慌不择路,一脑袋撞了上去,应声而倒。“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戏弄于我,戏弄我们家。”他见对方倒地后不再动,知道是晕死过去,这下可以仔细辨认,甚至可以将他捆绑起来带到村中,让村民都起床一起询问。想到这里,他伸手抓住对方衣服,把脸伸到对方脸上看。这时候是半夜,没有月光,四周漆黑一团,他就算把脸凑到对方脸上也看不清,只是模糊感觉和自己一模一样。等等!这个时候,他似乎觉得发生的这一切有些熟悉,此时他提刀站在这里,而他追的人则躺在地上。之前,自己回到家发出声音,被屋里那个“自己”追赶而出,自己躲到了坑中藏身处,被那个“自己”拉了出来,欲用刀刺过来,他把那个“自己”的手腕抓住拧掉了刀,而他转身欲逃时却撞上了树。这不是把刚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又重新来了一遍吗?唯一不同的是,他成了追赶之人,而屋里那个原本跟张桂英说话的“自己”,此时却成了被追赶者。他又开始头疼,先前,他撞到树后晕死过去,再醒来出现在吃酒席的半路上,那么,是怎么出现在半路上的?谁干的?他越想越是恐惧,因为他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除了他和地上躺着的人,会不会还有一个自己?刚想到此处,只觉一边传出动静,他一转头,就感觉被个东西猛然砸中,直接躺倒在地晕死过去。不过在晕倒前,他似乎看到袭击的人和他以及地上的那个“自己”一模一样。Ⅲ:醒来后皆大欢喜,真相是没有真相马自力慢慢睁开了眼睛,视线尚模糊时,他便猛站了起来,要看看自己是在大坑中,还是在吃酒席的半路上,又或者是在家里。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不是在大坑中,也不是在吃酒席的半路上,更不是在他和马桂英的家中。确切来说,他在一间屋里,这间屋子装饰豪华,里面的摆设他连见都没有见过。这是怎么回事?我这是到了哪里?自己媳妇张桂英呢?这时候,门口突然传出一声尖叫,一个小姑娘两手大张看着他,张着嘴歇斯底里的叫。他赶紧摆手,欲要阻止小姑娘的喊叫,可小姑娘此时转头开始大喊:“哥醒了,哥醒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响起,门口出现了好几个人,为首的一男一女,看着有五十来岁,后面还跟着一个身穿旗袍的女人,正是自己的老婆张桂英。“儿啊!”为首的妇人高喊一声,对着他便跑了过来,抱着他失声痛哭,别的人也都陪着掉眼泪。“这是怎么了?这是咋回事?”他的话让众人震惊,因为他说的话音这些人感觉诧异。“哥,你这是怎么了?”对方一口官话,他却是豫北方言。怎么了?他还想问怎么了呢。“他大睡方醒,可能忘了一些事,咱们需要说一下帮他回忆。”妇人听到身边男人的话,就边哭边说,不过妇人所言让他不知所措,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里竟是北平,此妇人是他娘,一边的老人是他爹,穿旗袍的女人是他媳妇,小姑娘是他妹妹。他名叫马自力,爹叫马鸿涛,是北平有名的生意人。他于两年前和张桂英成亲,婚后几个月,他和朋友饮酒后跌倒,从此就一直醒不过来,躺在床上已近两年。这就是妹妹看到他站在屋中会那么吃惊的原因,也是娘哭的原因,因为大家都认为他醒不过来了,这是发生了奇迹。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他是叫张自力,不过却生活在豫北马固村,娶的是个寡妇,叫张桂英,他靠给人剃头为生。去吃酒席时醉倒在地,醒来后发现家中有另一个“自己”,因此他两次晕倒。再醒来,竟然到了北平?而且还有个做生意的爹?家里如此富有?那之前的生活是怎么回事?是自己昏迷在床上后的梦境?是自己躺着时的幻想?他想不通这些,不过马家少爷醒来的事震惊了大家,亲戚朋友都来祝贺,酒席自然是要摆的,他虽然心中不解,可仍然被拉到了酒桌上少饮了两杯。媳妇张桂英扶着他去休息,躺在床上,望着豪华的天花板,仍然不敢相信这一切,但他自己又解释不通。张桂英在一边拉着他手,低头垂泪,她的手有些油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醒来后并没有直接睁眼,张桂英的手仍然被他握着,有些油腻。他决定要接受这个现实时睁开了眼,此时已经天黑,他看到了满天星星。转头一看,没有床,没有屋子,没有张桂英,他当然也没有握着张桂英的手,而是握着那块条子肉。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就见自己在吃酒席回家的路上。这是怎么了?他抱着脑袋在原地转了两圈,自己不是在北平醒来了吗?自己不是在一个做生意的家庭中生活吗?为什么还会在这里?他带着无尽疑问向前走,到了马固村边时,看到时间是十点二十八分。茫然走向自己家,可尚没进家,看到屋里亮着灯,从灯光处看到两个影子,外面的窗户边上还趴着一个人,似乎在向里面窥视和偷听。他的头一阵阵剧疼,因为他知道,屋里的两个人分别是张桂英和“自己”,窗外窥视和偷听的人也是“自己”,而提着肉,站在院外的同样是“自己”。都是马自力,但他不知道谁是真实的。“这一定不是真的,这都不是真的。”他失魂落魄转身,慢慢走向村外,到了村边大坑边上,他的泪终于流了下来,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有一点他明白,自己一直在十点二十到十点半这段时间里打转,他被困在这十分钟里出不去了。同理,在此十分钟里发生的事会循环发生。这让他无法理解,下到坑里,躲进自己小时候常藏身的洞中,张着嘴痛哭时,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他赶紧从洞中爬出,尚没反应过来,就见一个黑影匆匆跑来,一头钻进了洞中。他一屁股坐在黑暗的地上,边有有一根粗大的断枝。坑上又跳下一个人,此人伸手向洞里抓出刚才那个进去的人,另一只手握着刀便刺。里面的人用力扭动这人的手,使他的刀落地,然后松开转身欲逃,却一脑袋撞在树上晕死过去。“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戏弄于我,戏弄我们家。”听到站立着的人说话,马自力感觉如坠冰窟,这不就是自己说过的话吗?对方趴下去欲看清对方的样子,马自力突然恶向胆边生,假如自己把这两个人打死,那么不就剩下自己了吗?想到这里,他提着断枝而来,对着那人的脑袋就是一下,对方应声而倒。他因为用力过猛而同样跌倒在地,猛爬起来还欲动手时,发现手里握着的并不是断枝,而是那块条子肉,他也不在大坑中,而是在吃酒席的路上。人呢?人呢?他边自言自语边向村里走,到了村边看表,发现时间是十点二十八分,到了家门前,他看到屋里亮着灯,里面有两个人影透在窗上,他到了窗边向里看。张桂英坐在小桌边,小桌上放着碗,碗里有块条子肉。靠墙的椅子上,端坐着一个“自己”,手边还放着一把刀。他咧嘴笑了一下就准备走掉,脚踩到铁耙发出动静,里面的人窜出来,他逃,后面的人追……黑嫂说:马自力是个剃头匠,他去朋友家吃酒席,回转时因为饮酒过量而晕倒在路边。醒来后回家,发现家里出现了另一个自己,他还被对方追杀,逃跑时钻进洞中,被对方找到,他夺刀后想接着逃,却又被树撞晕。后面他变成了坐在屋中之人,再后来他变成了事先藏在洞中之人。究竟哪一个是真实的他?他自己分不清,而他的表也一直在十点二十到十点半之间循环,在此时间段中,发生过的事一直发生,无论他用什么方法都不能改变。他曾经在另一个地方短暂醒来,发现自己有个温暖且富贵的家,有贤惠温柔的妻子,有庞大的家业,但眨眼间就又回到了拉伸的时间中。他到底是北平富少?还是剃头匠?发生的一切富少昏迷时的梦境?还是他在无奈循环中的美好幻想?这需要见仁见智,但在拉伸的时间中永远无法逃离,这应该是世间最可怕的事。黑嫂认为,他是富少的可能性大一些,因为出意外而昏迷,他想醒来而无法醒来,在黑暗的意识中挣扎,却将这些意识拟人化,因此有了剃头匠马自力,有了事件的循环,您觉得呢?(本文由黑嫂原创首发!)

相关图文

推荐文章

网站地图:栏目 TAGS 范文 作文 文案 学科 百科